臉,微微垂了眸,低笑道:
“是啊,哪有男人配得上我們家熙呢?”
“喂,真藤宵,你夠了!”
她又羞又惱,就不喊他哥哥了。
沒有男人配不上她,她自己講講也就算了。
哥哥一附和她,總覺得好羞恥。
真藤宵低低的笑了起來。
官熙掄起拳頭,就要揍她。
小拳頭剛錘在真藤宵結實的手臂上,這時,房間的門再次開啟。
慕一燻走了進來。
她走到官熙和真藤宵面前,鞠了鞠躬“少主,熙小姐,宴會快開始了,該出去迎賓了。”
官熙把拳頭從真藤宵身上收回來,她咦了一聲,問道:“一燻,你怎麼沒有化妝換衣服啊。”
慕一燻不知道官熙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但還是冷淡回答道:
“熙小姐,我是守約人,今晚負責守衛,不參加晚宴,不需要化妝換衣服。”
“那怎麼能一樣?”
官熙說,“家裡守約人那麼多,負責守衛誰都可以,一燻,你今天晚上也應該打扮一下參加晚宴的。”
說完,她往前一步,悄咪咪地附耳在慕一燻耳邊小聲道:“今天晚上哥哥請了好多什麼青年才俊過來,你到時候也挑一下嘛。”
慕一燻抿了下唇:“熙小姐,我是守約人……”
“守約人又怎麼了?”
官熙打斷慕一燻的話,“你跟其他守約人又不一樣,一起吧,一起參加晚會。”
她說著,看向真藤宵,問道:“哥,今天晚上就讓一燻一起參加晚會啊,安保的事情讓別人做嘛。”
真藤宵微微頷首,道:“好,一燻,你今天晚上也參加吧,守衛的事情,讓逸寒負責。”
慕一燻看了一眼笑眯眯看著她的官熙,垂眸道:“是,少主。”
官熙對於少主來說,是不同的。
不管是稱呼少主為哥哥的官熙。
還是,以前對少主不理不睬的官熙。
一直以來,她對於少主都是不同的。
所以。
官熙的一句話,就能左右少主的決定,很正常。
慕一燻,你沒有必要在意。
也沒有必要覺得羨慕或者嫉妒。
於是,在官熙的“軟磨硬泡”下,慕一燻不得已也化了妝,換上了晚禮服。
。
“一燻,好無聊啊。”
官熙坐在宴會廳的一角。
百無聊賴。
已經七點二十幾分了,剛才慕一燻來通知去迎賓,真藤宵帶著官逸寒去了,留下慕一燻陪著她。
因為她前段時間生了一場大病。
最近才剛剛好,哥哥就把她當做一個易碎的瓷器,她在哪兒都要有人跟著,怕被一碰就碎了。
迎賓這種體力活,自然不會讓她去。
不過哥哥迎賓也不會很辛苦,不過是禮節性意思意思。
在H國,能讓真藤宵到真家門口迎賓的人,真不多。
晚上七點半,宴會準時開始。
真家這次的晚宴辦得奢華。
從門口開始鋪著昂貴的羊絨地毯,
真家自從新任少主上臺後,再也沒有對外這樣開放過真家,更遑論這樣大手筆的舉辦晚宴了。
有客人私下就討論開了。
“真少主這次竟然會用真家來開宴會,少見啊。”
另一個客人說:“起止是少見,這是真少主上位以來第一次吧,之前每年例行的慈善拍賣晚會,霍老不是做了說客,想要在真家舉辦,來勸了真少主好幾次都沒有成功。”
“那為什麼這次就同意了?”有個賓客好奇地問道。
“不是很清楚。”講話的這位客人搖了搖頭,手裡舉著一杯香檳抿了一口,不過有小道訊息說,“真家少主是想宣佈下一任繼承人,還有給真家的一位小姐正名。”
“下一任繼承人?”
這幾位客人都吃驚了,“真家不是還沒有少夫人,哪來的下一任繼承人?還有,真家哪裡來的小姐?”
真家的權利更迭一向血腥。
尤其是這一任的真藤宵上位。
主家旁支都剁得差不多了,其他那些剩下的也是不成器不會威脅到真藤宵地位的。
主家根本就沒留人了,難道是其中留下的哪個旁支家的小姐?
但也不對啊,旁支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