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特意瞧瞧覺得挺帥還顯年輕呢……”
盛夏笑了:“挺年輕,是挺年輕。”
比剛才那老boy好多了。
江南桐抬頭看看電子門牌:“你是不是被那門牌矇蔽了?”
“說到這個就有氣,洋樓都住了怎麼不修修門牌呢?”盛夏回頭又鄙夷地看一眼:“這下子去蔣蔚家估計是遲到了,我這禮物還沒送出去呢。”
“501也不遠,幾分鐘就到了,再說,你也不是故意的,蔣蔚應該會理解。”江南桐說道。
盛夏抬頭:“你怎麼知道是那是蔣蔚家?”
“你以為她過生日的事只你知道麼?”江南桐笑了:“她們一群女孩子熱鬧我去了格格不入,禮物送到就好。”
“哦,還送禮物了啊。”盛夏說道。挺受歡迎嘛。
“嗯,本來不想送,可是沒辦法!”江南桐說道。誰讓他家和蔣蔚家離得那麼近。
哦,原來不是主動的。
“你在這附近逛街啊?”盛夏看著大梧桐樹廕庇著的洋樓:“學建築的人是應該到這裡看看,真是適合居住的好地方,想必很愜意。”
江南桐有點無語,他都穿得這麼“家居”而且是以風的速度出現在她面前的她居然以為他大晚上沒事在這兒逛街。
看著挺聰明的啊……再看看,盛夏正昂著頭研究這座座風格不同的洋樓呢。
大概,人太專注於一件事的時候就不會想到其它事吧?江南桐這樣想著,算了,她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以後再告訴她。於是又將話題轉移到那“奇怪的”生日宴會上。
“你剛才說了半句話,那生日宴會到底怎麼個奇怪法?”江南桐問道。
說到這個盛夏左右看看然後壓低了音量:“我覺得像是一夜 情派對。”哪有生日宴會男人和女人比例那麼協調而且專門男人和女人坐在一起竊竊私語的,想到剛才的情景盛夏有點冒火,他大爺的,虧了江南桐,虧了她剛才沒要飲料,虧了她沒嘴饞去吃東西,誰知道里面有沒有啥迷藥的。
江南桐很鎮靜:“為什麼?”
盛夏便把她的疑惑說了出來,江南桐聽著也不作聲,只是偶爾點個頭,聽她說完了才道:“地球啊,你知道S市最近流行一種相親方式麼?”
相親?
“那種公園裡萬人相親大會啊?還是婚介所那種帶婚託的?”盛夏問道。
江南桐搖搖頭:“不是,這種相親基本上去的男人都是富豪,平時太忙沒時間談,所以便有了這種相親會。”
富豪相親會,難怪剛才一個一個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的呢。
“沒時間找老婆有時間包養女明星哦。”盛夏口氣極其不屑,想到剛才那蔣大叔忽然覺得跟吞了個蒼蠅似的,現在才明白那大叔話的意思,啊呸呸,他大爺的,以為她是個無敵拜金女小小年紀釣金龜去了,惡寒!
“抖什麼?冷啊?”江南桐問道。
“剛才有個怪大叔和我搭訕,問我年紀和對婚姻的看法……”盛夏說道,目視前方,他大爺的,被老流 氓調戲了。
看她氣鼓鼓的表情江南桐笑了:“怪大叔?多大?”
“三十左右吧。”盛夏說道。
“我也三十往左。”江南桐說道。
呃……
“沒,你比他看著年輕多了,他一看就是萬花叢中過,滿地落花殘的人。”盛夏說道。
“那我呢?”江南桐問道。
“你啊,萬花叢中過,不沾一點香。”盛夏說著看江南桐正微扯起的嘴角又補充了一句:“當然,這只是我的唯心判定,哲學告訴我們,唯心主義通常是靠不住的,馬克思同志教育我們要堅決走唯物主義道路。”
“其實,我路過花叢都繞路走。”江南桐說道。這個地球……
“為什麼?”盛夏問道。
“我花粉過敏。”江南桐說道,然後又問:“我能當你剛才是誇我麼?”
“本來就是誇你啊,真的,不說笑,你看著比他年輕、斯文、有禮、有文化有學識、清爽乾淨……”盛夏想著形容詞。
“嗯,我天天用六神沐浴露,洗了特清爽!”江南桐說道,一本正經。
呃,又來了,冷幽默。
說著話已到了504號了,盛夏停住腳步:“完了,我請柬忘拿回來了,那個,要不,我先回去,改天再給蔣蔚吧。”
轉身要走被江南桐一把拽住胳膊:“那會沒有誠意,走吧,我陪你去,我早些時候剛去過大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