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之中若是缺了任何一個,高齊便是朝不保夕。
長恭……
你莫要怪我。
是我太貪心,天下與你,我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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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長就感覺恭清醒過來的時候,到自己腦袋一陣暈眩。
抿了抿唇,到底還是因為宿醉吧……
只是……
自己是怎麼到的床上?
他先前喝醉的時候,不是在案几前的嗎?
難道是他自己喝醉以後慢慢走回的床上,但是因為他醉的太厲害了,所以就把這一段給忘記了?
眸光閃了閃,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翻身下了將床,自己身上昨晚穿著睡覺的衣物換了一下以後,便走出了帳門。
剛一出門就看到了宇文邕,眸光微微閃了閃,而後裝作沒有看到一般就錯過了宇文邕離開了。
宇文邕看著他轉身離開的石青色的背影,眸光微暗,垂在身側的手狠狠地攥了拳,偏了偏眸,咬了咬唇,最後還是抬腳跟上了高長恭。
即便他最開始,包括到現在也是一點都不想娶阿史那,但是,如果要讓他和高長恭之間選一個人娶了阿史那,他寧願自己娶阿史那為妻。
“既然人都來了,那就開始吧!”
木杆可汗看到高長恭與宇文邕相繼來了以後,便開口朗聲道,說完,給了自己身邊的親信一個眼神。
那親信收到了木杆可汗的眼神以後便點了點頭,對著眾人道:“第一場!比騎術!”
高長恭聞言,微微挑了挑眉,如果他沒想錯的話,突厥這邊,是想要給他放水?
他身為大齊的戰神,馬上的功夫絕對不是那個只是一個使節的羅爾可以比擬的。
不過他也沒說什麼。
阻止周與突厥聯合不僅僅是九叔的要求,也是保住他們大齊江山所必須要做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那麼在意羅爾,對羅爾那麼特殊,但是他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因為這麼一點原因,就忘卻了他的國家。
他生是大齊的人,死也是大齊的魂。
無論如何,他都是大齊的皇室,是大齊的戰神,是大齊的蘭陵王。
絕對,不可以因為私人的原因而置自己的國家於不顧。
二人一同翻身上馬,眸光互相對視了一眼,而後一齊雙腿一夾,一同往前衝去。
這一場的決勝的條件,便是要他們二人騎馬到三十里外的土坡上拿到木杆可汗早先派人插上的旗子。
拿到旗子並返回者,才算勝利。
若只是人回,卻無旗,那便不算勝利。
高長恭與宇文邕二人,本就都是人中龍鳳,木杆可汗又為了看上去公平一些,給高長恭與宇文邕二人分的馬也是一樣的可以日行千里的寶馬。
二人到達土坡的時候,幾乎是完全一樣的時間。
高長恭全程目不斜視,整個人的注意力只落在那面旗子上,翻身下馬就要去奪過那把旗子,但是宇文邕很快就發現了高長恭的意圖,面色一沉,同樣翻身下馬,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到了高長恭的身邊,伸手扣住了高長恭伸向旗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