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僅僅是為了他和公司的正面形象,更是為了思思。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前,他們說好了不會將離婚的事公諸於眾,包括家裡人,孩子、長輩們,都要給他們一個準備和緩衝的過程。
…
樂言還是去藥房買了藥,明明是他不管不顧地對她做了過分的事,苦果卻要由她來承擔。
這樣肆意傷害她,在他們的婚姻裡不是第一次,但她也希望是最後一次。
她本就體質偏寒,以前每次例假都痛得死去活來,生完思思以後情況改善了一點,可是吃了事後藥那種疼痛又纏上來了,而且血量很大,才一天她就有些受不了,唇色都發白。
高寂雲見她臉色不好,關切地問:“怎麼了,身體還沒好?要不要再休半天假?”
周圍幾位女同事的目光又曖昧起來。樂言連忙站起來搖搖頭,“不用了,大概吃壞東西了,肚子不太舒服,只是小事。”
她是還在試用期的新人,也的確不好這樣接二連三的請假。
“噢,本來還打算中午叫上大夥兒一起吃中飯當是歡迎你的,看來也只能改期了。”
“不用這麼客氣的。”
“沒事兒,這是歡迎新人的傳統,我請客你怕什麼。我本來是想難得那小子今天也要進辦公室的,正好可以讓你們熟悉熟悉,可惜了。”
樂言有點反應不及,“嗯?”
“你的帶教律師池睿啊,他出完差該回來了,忘了?”高寂雲邊笑邊抬手看了看錶,“這小子,這個點兒了還不見影子,真不像話!”
這麼快?她昨天聽高寂雲的意思以為至少要明天才能見到人,沒想到今天就回來了。帶教律師就相當於入行的老師,是要叫師父的人,她現在這個狀態見老師可不行,而且她本來也是打算今天還要再去一趟醫院的。
不能請假,就只能犧牲午餐的時間去了。
她乘電梯下樓,一時沒注意直接坐到了地下車庫層,只好走出來,到外面去攔車。
她今天非常失策地穿了一套淺色的套裝,時時都在擔憂後面會不會被血汙弄髒。走在車庫裡沒人的地方,恰好看到一輛跑車停在旁邊,車窗的位置剛好可以借作鏡子看一看,於是她在車窗前費勁地扭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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