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不叫了,還掙扎著要繼續打他。
“離婚是麼?先把戒指給我摘下來!”南宮宸抓起她的右手,將那枚金鑲玉戒指舉到她眼前。
白慕晴正在氣頭上,抽回自己的雙手便開始死命地拔起了無名指上的戒指,只是平日裡心平氣和地用皂水都拔不下來的戒指,又怎麼可能讓她拔下來呢?
可她氣瘋了,也失去理智了,明知道不可能還在繼續使勁地拔著,連手指被她磨破了皮磨出了血也不管。
南宮宸看到她的手指流血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惱怒道:“夠了!再拔你的手指就要斷了!”
“不關你的事。”白慕晴含淚瞪著他:“把你的手拿開。”
“你一定要在這裡鬧下去麼?”南宮宸掃了一眼四周圍觀的群眾。
白慕晴才管不了那麼多,也不在乎丟不丟臉了,反而加了掙扎的力度。腳步一點一點地往江邊後退的她,好不容易掙脫了南宮宸的手掌,腳下卻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拌了一下,身體慣性地往後倒去。
“啊…………!”她尖叫一聲,身後直挺挺地栽入冰冷刺骨的江水中。
南宮宸呆了一呆,隨即二話不說地脫掉身上的大衣,一個縱身跟著躍入江中。
刺骨的寒冷裹上兩人的身體,不會游泳的白慕晴被嚇壞了,一邊揮舞著四肢掙扎一邊尖叫:“救命……救命……!”巨以豐扛。
南宮宸強忍住刺骨的冰意用雙手划動著往她游過去,從她身後將她抱入懷中,然後使勁地往岸邊游去。
搞不清楚狀況的白慕晴依舊在揮舞站四肢掙扎,讓原本就艱難的南宮宸更加靠不了岸。南宮宸倒吸一口冷氣,冷聲警告道:“別動,再動就沉下去了。”
聽到他的聲音白慕晴雖然停止了掙扎,卻被嚇得大哭起來。這麼深這麼冷的江水,她感覺自己這次一定死定了。
她還沒有安全生下孩子。還沒有把母親和弟弟救回來呢,她不想死,不想死啊……
南宮宸見她被嚇成這樣,如是抱緊了她,嘴巴貼著她的耳朵低喃:“別怕,有我在。”
他的聲音那麼溫柔,卻又那麼具有說服力,白慕晴居然就安靜下來了,也不哭了。她很想配合著南宮宸爬到岸上去,可惜由於江水太冷,而且剛剛又受了太大的驚嚇,她的體力漸漸地不支,意識也在一點一點地從腦海中抽離。
在群眾的合力幫助下,兩人被救上岸來。
救護車也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將兩人接到附近的宏恩醫院。
直到白慕晴被緊急送入急救室後。南宮宸才鬆了口氣,後退一步跌坐在椅子上,又冷又累的他,幾乎無力再站起來了。
樸戀瑤一聽到同事說南宮宸被救護車送來醫院,便立刻從自己的科室趕到急救室。當他看到像個落湯雞的南宮宸時,立馬從病房裡抱了一床被子裹在他身上,關切地問道:“表哥,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溼成這樣?”
“掉江裡了。”南宮宸簡短道。
“怎麼會掉江裡?發生什麼事了?”
“不小心的。”
樸戀瑤見他並沒有跟自己細聊這件事情的打算,而且已經凍得渾身發抖了,如是從椅子上站起道:“我去給你拿套衣服換上先。”
樸戀搖給何姐打了電話讓她派人送衣服過來,何姐一通追問發生什麼事了,樸戀瑤說不清楚,只好讓她親自問南宮宸了。
樸戀瑤拿了套病號服遞給南宮宸道:“表哥,先把身上的溼衣服換掉吧,小心感冒了。”
“謝謝。”南宮宸接過病號服。便往旁邊的更衣室走去。
南宮宸換好衣服出來,急救室的燈剛好滅了,白慕晴被醫護人員推了出來。
他情急地邁了上去,抓住一位醫生的手臂問道:“她怎麼樣了?”
醫生看了看面色蒼白的白慕晴,禮貌地答道:“宸少放心,少夫人她只是受了驚嚇和受了涼,雖然有些動了胎氣,不過好在胎兒已經穩定,只要好好休養幾天就行了。”
南宮宸愣住了,怔怔地望著主治醫生,半晌才吐出一句:“你說什麼?什麼胎兒?”
“對呀,陳醫生,你在說什麼呢?少夫人她懷孕了麼?”樸戀瑤也是一臉驚疑,往前一步盯著主治醫生道:“會不會是你們搞錯了?”
陳醫生微笑著搖頭:“怎麼可能會搞錯,看少夫人的小腹,一眼就能看出來了。”
“對呀,至少有四個月大了呢。”另一位護士小姐笑盈盈道:“宸少您不會是還不知道吧?恭喜您要當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