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弱無辜的兩個小宮女,這一刻卻是原形畢露。
“一個普通的宮女哪裡會有如此高強的武功!還敢說你不是陷害令狐滿月?”林簡話音落下,袖子飛快掃過桌面上的一個白玉杯子,狠狠地砸在其中一個小宮女的手腕上,只聽到咔嚓一聲,是手腕骨折的刺耳聲音。
緊跟著才是白玉杯子跌落在地上的清脆碎裂聲。
現場一瞬,鴉雀無聲。
這一刻,掉根針在地上都能聽到。
“都怪你害了我!是你不相信我!”那個被滿月算計的小宮女,哭著開口朝另一個喊著。
“閉嘴!你這個蠢貨!現在都被抓到了!說什麼也沒用了!”另一個咬牙怒吼。
果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放肆!太后面前如此大膽!”
年輝說著,派人堵住了連個小宮女的嘴巴,其中一個想要自盡,年輝眼疾手快將她打暈了。
“太后,如何處置這二人!”
年輝問著太后。
“既然普通的刑法對她們不管用,那就送去宗人府大刑伺候,留她們性命,哀家還要親自審問!”
太后一拍太師椅的扶手,已然恢復以往的威冷嚴肅。
在場眾人,因為之前小宮女拔劍那一幕都是心有餘悸的表情,只有皇后,整個人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彷彿剛才那一劍是刺在了她身上一般。
這兩個小宮女雖然訓練培養了很多年,可究竟能不能熬得過宗人府大牢的那些刑法,則完全未知。
皇后現在想的是如何殺人滅口,因為留著她們始終都是個隱患。
年輝押著二人往外走,滿月飛快的對林dong曜使了個眼色,林dong曜也跟在年輝身後,隨一部分侍衛退了出去。
大殿之內,一片死寂。
須臾功夫,太后才緩緩出聲,
“令狐滿月,今日之事,委屈你了。”
雖然只是短短一句話,卻等於太后是承認自己之前看走眼了,能讓一貫高高在上慣了的太后如此開口,也算稀罕。
滿月自然要給太后這個面子。
“回太后,太后英明,換臣公道,臣感激不盡。”
滿月表情從容,讓太后看不出絲毫埋怨和恨意。
只是,太后此刻卻沒有放鬆的感覺。
欣妃看了滿月一眼,眼底是一分釋然,剛才的情況真的是萬分兇險,分明是有人要將她置於死地!
安妃視線則是若有所思的看向外面。
太后鳳眸掃過眾人,目光在皇后臉上停留了片刻,皇后感覺到太后咄咄目光看向自己,不覺訕訕然的站起身來,
“太后,剛才是媳婦武斷多嘴了,媳婦下次會注意的。”
剛才其他人都沒說話,就皇后叫喚的最歡,現在看似是水落石出了,太后一看皇后,她自然心虛,主動站出來承認錯誤。
太后卻是冷冷嗤笑一聲,
“你還想哀家再有下次?你是何居心?”
太后此話一出,皇后臉色煞白。
“太后恕罪,媳婦知錯了!媳婦不是那個意思!”
換做是平常,皇后不會犯下這種錯誤被太后抓到把柄的,但是今天她已經慌了,現在最擔心的是那兩個小宮女萬一有一個扛不住的話,都會給她帶來大麻煩。
“行了,你先退下吧,哀家現在也沒心情看見你。”太后擺擺手,示意皇后退下。
這要是在以前,皇后定會委屈萬分,當著一眾妃嬪的面被太后趕走,她的面子還往哪兒擱?
可是今天,她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她要跟父親和弟弟碰面,將那兩個小宮女的事情解決了。
皇后白著臉退了下去,這一刻也顧不上什麼面子不面子了。
就在皇后即將退出大殿的時候,剛剛離開的年輝突然腳步匆匆的跑了回來。
“太后!屬下有要事稟報!”
年輝說完,還看了皇后一眼。
這一眼令皇后渾身毛骨悚然的感覺,彷彿是秘密被人揭穿了。
“何事?不是讓你押送那兩個小宮女去宗人府嗎?”
太后冷聲質問年輝。
“回太后,押送犯人途中遇到了偷襲,看樣子是要劫走那兩個小宮女,屬下抓了其中一個刺客——”
年輝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似乎有難言之隱。
“說!刺客是誰!”
“回太后,刺客是納蘭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