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母親怎麼可能在花膠裡面下毒?這一定是有人陷害母親!一定是!”
令狐平雪一邊喊著,一邊狠狠地瞪著滿月。
滿月無所謂的笑了笑,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清冷傲然。
“二妹一直口口聲聲說我陷害,從二夫人發病到現在花膠有毒,我真的很佩服二妹的妄想能力!二夫人發病是事實,可大夫也說了,二夫人用的藥材和藥渣都沒有任何問題。如今二妹又冤枉我在花膠裡面下毒!這真是天大的笑話!
你秀雅苑的大門難道是我可以隨意進來的嗎?況且是你膳房!這些花膠應該都是二夫人從外面買回來的,這一院子丫鬟婆子都看著,我如何個下毒?既然二妹執意陷害,那好!就讓父親下令,徹底搜查整個侯府!看看究竟是誰在暗中搗鬼操控一切!”
滿月就不怕令狐平雪開口,如今令狐平雪是說多錯多,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可能成為滿月痛擊她的把柄!
“父親!你快下令徹底搜查整個侯府啊!重點搜查她令狐滿月的院子!她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父親!”
令狐平雪認定這都是滿月做的。
可惜令狐平雪平時一副冰雪聰明的架勢,關鍵時刻卻是個草包。
既然是滿月陷害,豈會讓她輕易找出破綻?
這搜查的法子是滿月提出來的,令狐平雪如今傻傻的附和滿月,只是將二夫人又快一步的推到懸崖邊上。
令狐鴻熹此刻仍在沉默之中,今兒發生的一切徹底亂了他的思緒。
侯府最近的確是不安寧。
可如果不是二房咄咄逼人,容不得滿月,也不會出這麼多的事情。
但如果花膠有毒的事情屬實的話,那麼二夫人這是要害死他和老夫人啊!這後果,即便是令狐鴻熹也無法想象和接受。
更何況是老夫人了?
“來人!徹底的搜查蒹葭閣與秀雅苑!不得有誤!”
令狐鴻熹還沒開口,老夫人的聲音低沉響起。
令狐鴻熹扭頭一看老夫人的臉色,也是驚出一射冷汗。
“母親,您的身體!”多少年了,自從父親去世之後,令狐鴻熹就沒見過老夫人有如此鐵青憤怒的模樣。
母親一直是偏袒二房的,可如果今兒證實了二夫人對老夫人下毒的話,以老夫人自信強勢的個性,定是無法接受的,只怕不將二夫人千刀萬剮是不能解恨的。
“祖母!您可要相信母親啊!母親怎麼會害您呢!如今這好端端的母親病了,還昏迷不醒,卻在這節骨眼上查出花膠有毒,這豈不是太巧合了?這根本就是有人存心陷害!而整個侯府看不慣母親和我的,除了令狐滿月,沒有別人!”
令狐平雪見老夫人下令了,心裡頭卻是莫名七上八下的感覺。
令狐滿月詭計多端,她都不知道吃了多少次虧了,如今母親昏迷不醒,唯一能幫她的就是老夫人!還好令狐泉現在不在,否則的話,令狐滿月又多了一個幫手。
“二妹此話差矣!如果說誰跟你二房不和睦就是有誣陷你的嫌疑,那二妹可沒少跟四妹鬥嘴!那麼四妹也有嫌疑?還有啊,自從趙姑娘進了侯府住進了白露院,這二夫人的身體就每況愈下,這整個侯府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二夫人一直是最有希望成為父親正妻的,可如今住進白露院的卻是趙姑娘,難道二夫人跟趙姑娘就和睦了?
眾所皆知,老夫人是很信任二夫人的,可二夫人前幾天好像看到了我跟趙姑娘在一起親熱聊天,這還不算,趙姑娘最近與老夫人走動的也甚是頻繁,難保二夫人不會懷疑老夫人是不是有意讓趙姑娘做父親的正妻,一旦坐實,那二夫人害老夫人也就說的過去了。
真要是按照二妹所說,豈不是人人都讓二夫人看不順眼了,都有嫌疑了?呵——原來二妹這一招是想一石多鳥啊!還真是夠狠毒的!”
滿月一番話,堵得令狐平雪啞口無言。
就算她明白很多話都是滿月猜測的,但偏偏這猜測就是比面上的證據還要明顯,仁令狐平雪就是有十張嘴,這會子也說不出一個不字來。
二夫人想做正妻這是事實!
令狐平雪跟令狐秋雨鬥嘴也是事實!
趙虞兒住進白露院,二夫人心中不忿更加是事實!
要說二夫人做了快二十年的二房不想轉正,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就是三歲小孩也不會相信!
“你、你這個野丫頭!你、”令狐平雪握緊了拳頭,氣的跺腳。
可是當她接觸到令狐鴻熹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