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慘叫著丟掉槍械,手臂或手腕上均插著一根利箭。
另一邊,楚飛的槍口指向陸錦江,梁靖雯和吳雪雁一左一右的保護著陳紅英,看到為首的人居然是陸錦江的時候,陳紅英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陸家子弟居然想要他的命陸家,雖然不是什麼大家,並不是為高權重,也能算得上舉足輕重了,陸家人素來都是一心為國為民的,可陸錦江為什麼要對付她呢?
捂著手腕,陸錦江怨恨的看著楚飛,目光雖能殺人,只是卻對楚飛造不成任何傷害。楚飛淡然一笑:“想不到我們會在這裡見面,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居然想出這麼齷齪無知的法子,呵呵呵呵,你不會告訴我就是想對付我吧?”
“老子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楚飛,有本事就給我個痛快的,哼哼,就怕你沒這個膽子哈哈哈哈——不殺我,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來啊,殺我啊”陸錦江不是囂張,而是歇斯底里,好像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一般。
楚飛搖搖頭:“殺不殺你,不是你說了算,想死也不用著急。我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你怎麼會在這裡。如果自己願意說,我當然高興;如果你不想說,那我就只能勉強你說了,但那樣你會很痛苦:我可以保證,到時候你一定會把所知道的都說出來,然後變成白痴,什麼也不知道的白痴,留你一條命,讓你丟人現眼的活在這個世界上,連畜生也不如,嘿嘿嘿嘿,要不咱們現在就試試。”
說完,楚飛猛然抓住一人,左手扣住對方的肩胛骨,右手抬起來,突然從手腕出探出十餘根細細的金屬絲線一樣的觸鬚,猛然扎進對方的大腦之中,之間這傢伙稍微掙扎了一下,突然目光呆滯,全身顫抖著癱軟下去,而金屬絲線觸手居然跟著延長,依然插入他的腦袋。
“姓名,住址,單位”楚飛問得很簡單,而語氣裡卻充滿著寒意,邪氣十足的看著已經有些慌亂的陸錦江。
被控制的傢伙彷彿被催眠了一樣,語調機械,但毫不遲疑的說道:“範永亮,河北保定人,在北京做保安。”
陸錦江的臉色頓時難堪起來:“你好狠楚飛,無論你怎麼對我,都不可能有好下場,我就是要對付你,就是我變成白痴,你也得死”陸錦江突然變得冷靜起來,帶著些許衝動的看著楚飛,猛然抬起沒受傷的左手,楚飛冷笑一聲,隨手一揚,金屬細絲觸手猛然飛向陸錦江,其中兩根纏上陸錦江的手腕,其餘幾根則直接插入陸錦江的大腦,刀子也在同時出動,雙手如電的扣住陸錦江雙肩。
“楚飛,**——”陸錦江很想詛咒楚飛,問候楚飛身邊的所有女人,但是他突然變成了啞巴一樣,幹張嘴卻說不出話來。楚飛冷笑的看著陸錦江,充滿戲虐的語氣讓頭腦還清醒陸錦江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放心,我不會讓你死,而且也不會讓你開口,這幾根觸手能把我想要的東西,從你的腦海裡全部傳送到我的大腦裡,而你,會忘掉一切,你不會死,你依然可以吃飯,喝水,但除了這兩樣,你不在會別的。”
陸錦江的臉色更加難看,他主動求死都不行,而此刻,更是根本無法說出半個字很快,陸錦江的眼神黯淡了下去,正如楚飛所說,他的意識再慢慢的消失——
十餘秒鐘之後有,在陳紅英略帶驚訝和擔憂的目光裡,楚飛收回了金屬絲線,看了看其餘三五個或者的追殺者:“殺了他們”
“小飛,不要”陳紅英不忍心,活生生的人,雖然罪無可恕,但她不希望自己兒子是個殺人狂。楚飛嘿嘿一笑,又是那本來的傻乎乎的笑容:“他們活著,跟死了沒什麼區別,放走他們,他們還會跟我們作對;把他們交上去,必然死路一條,我殺了他們,是幫他們解脫。”一邊說著,一邊用簇擁著陳紅英離開。
而在楚飛擋住陳紅英視線的那一刻,刀子動了,毫無聲息的動作就像風兒刮過一樣的寫意,森冷的刀光稍縱即逝,只是那剛才還活著的追殺者們都是無法相信和不可思議的眼神,因為他們的脖頸處,出現了一道淡淡的血痕,速度太快,以至於喉嚨被切斷,血水一時間居然無法滲出來
“對了刀子哥,打電話給陸家,讓他們來帶人,另外處理一下羅濤和陳懷平,做得隱蔽點。”楚飛看著陳紅英無奈的嘆息走進彎道,頭也不回的說道。刀子應了一聲是,和淑惠迅速朝另一個出口走去。楚飛回頭看了看已經是白痴的陸錦江,無所謂的笑笑,才去追趕陳紅英等人。
“究竟怎麼回事?”楚飛問道,“老媽,你可別瞞著我,我就不相信了你能輕易上當,一定是——”
“臭小子,連我的話都不聽了”陳紅英怒道,心裡卻有些傷感和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