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廣義這說的相當的嚴肅認真。 孟哥點點頭。 “我明白了。我們可以安排一隊人以商隊的樣貌將它當做一個貨物運去洛陽。” “額?這倒是一個不錯的建議,我們營地當中有不少的民眾,真的可以拉出一隻商隊兒。 還有蕭遠山就有這樣的力量,可以安排人手帶著貨物前去。” 隨即孟廣義摸索著下巴,一副成竹在胸,永不言敗的樣子。 “那就按照你所說的去做,不過這一次還是希望孟哥能夠和商隊一起去洛陽,也好有個照應。” “放心吧公子。就算是拼了這一條性命,也不會給公子添上任何的麻煩。” 孟哥雖然是大眾臉古井無波,可是孟廣義卻是知道他一定是心中堅定這一個想法,隨即上前拍著他的肩膀。 “孟哥,你可是看著我長大的,可不能夠出這樣的事情,我還要等著你的兒子在陪著我的兒子呢。” “呵呵。” 孟哥笑了笑“我就是一個賤命的人,能夠得主家如此看重,還被安排了親事,有了一個半大的小子更何況主家待我根本就不像是奴僕,反而像是侄兒,而你們幾個待我如兄弟,如此情況我萬死難報。” “孟哥,你看看你這說的,我們這可是幾輩子的交情了,以後還要好好的走下去,可不要中途斷了聯絡。” “哈哈,那就承公子吉言。” 就這樣,徐桂昌的結局註定了,還是要押去洛陽,而蕭遠山在知道了孟廣義的建議之後,直接拍著胸脯表示起來。 “公子不說別的,我前幾日隨時剛從雲州回返,可是去雲州之前,我是從洛陽回來的,這個洛陽輕車熟路去購置物資完全沒有問題。 而且我這往來交易各地關卡都混了個臉熟,進出更是得心應手,您就瞧好吧。” 如此就有勞肖伯伯親自走一趟了,要是肖伯伯得空,就隨著孟哥去我們家贊助,有些事情雖然我們會回去的時候和陛下說,可是陛下萬一要求整一些東西,還是需要肖叔叔出面的。好的,聽公子的。 事情總有超出眾人想象的一面。 本來蕭遠山接掌商隊帶領商隊帶著一批貨物轉到清河縣,帶上清河縣縣令,那一直吆喝著自己冤枉,但是實際情況卻由不得他如此放肆的徐桂昌去往洛陽。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雖然做的相當的隱蔽,但是外出之後確實有人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他們。 京東道州牧府,州牧在得到了自己的小弟,清水州刺史的心腹學生清河縣縣令居然被押送洛陽光第一時間暴躁起來。 “可恨,怎麼能夠讓他們去往洛陽?要是他真的被送去了洛陽。說了不該說的該當如何?” 州牧大人剛說完他的擔憂的在他旁邊充當心腹的一個謀士立馬就說了一聲。 “州牧大人,我們要不一不做二不休,將它徹底的解決。” 只是這個謀士剛說完,州牧就嘆了一口氣。 “我何嘗不知道要將它徹底的解決?只是那刺史都沒有被解決,現在又要多上一個縣令。可真是麻煩啊!” 州牧是相當的不甘心,好不容易掌握了新皇組建的一支超乎尋常的隊伍。還不等他大展拳腳,立馬就成為了如此情況。 看著自家主公如此瞻前顧後,他旁邊的謀士卻是出言說道。 “大人,當斷不斷必受其亂,既然他們在我們手中,那就讓他們全部出去搜尋訊息。 對方肯定是要將他們押送洛陽郊遊陛下處置的吧?” 這謀士剛說完,州牧就很是好奇的看著他。 “何以見的?” “很簡單。” 這謀士想都沒想就說了起來。 “陛下一直以仁德著稱,現在邊疆所有戰事都是陛下仁德以一己之力壓服所有不服的人。年年的按時上繳稅費,年的買平安。 在如此情況之下,每次處決一個官員,他都要好好的考慮考慮,可不能在他如此強硬之下再有官員胡作非為,因為他的貿然處決而掀起天大的禍害。” 謀士剛說完,坐在他正前方的州牧,像是想到了什麼了不得的訊息一般。 “你說的很對。既然我們有機會那就徹底的掌控局勢。” 只是州牧沒有注意到的是,他剛說完那謀士眼中閃過一道莫名的光彩。 不久又有幾個藉著黑夜隱藏身形的人出現在了州牧面前。 “州牧大人。” 州牧看著他們冷哼一聲。 “讓你們去做件事情,就沒有做成功的時候,現在再給你們一個機會,無論如何也要探查清楚,清河縣去往洛陽的路上何時押送犯官清河縣縣令,一定要沿途保護好他。” 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州牧面前的兩個不良人一愣一愣的。 這州牧大人是改性了,居然要保護可能給他帶來麻煩的人? 不過如此,州牧大人倒是值得他們跟隨,隨即兩人就在州牧面前一抱拳。 “放心吧州牧大人,我們一定妥善查清楚這件事情,然後暗中保護好他的。” “很好,要是需要支援,隨時和我說一聲。” “是州牧大人。不知道還有何時?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了,我們即刻出發。” “只是不知道那刺史的罪證你們到底蒐集到了多少?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