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看著出言挑釁自己的,隨即抬頭看著他,有點好笑。 “我留下姓名,你知道真假?但不知道你敢不敢留下你的真實姓名?可不要隨便的叫喚一個阿貓阿狗的,就說是你的姓名,等到放榜之日,指一個不是你的名字說是你徒增笑話。” “哼,誰會和你們這些泥腿子一般見識?” 樓上的人如此咆哮著指著梁安在那裡罵著,而梁安卻是看著他。 ”那你不和我們一般見識,那你倒是留下名字呀。” “你們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呵呵。” 梁安更是報以冷笑“不敢說就不敢說吧,還說的如此斬釘截鐵,真是讓我輩汗顏了。” 梁安說的很是輕描淡寫,不過眼前的已經晉級為仇人的公子卻是看著梁安萬分惱怒。 “你休的在我面前胡攪蠻纏,不就是嫉妒我嗎?有本事你也上來啊!透過這幾關你上來也就是了。” 在這個公子說完梁安還沒有說什麼,那飄香樓的管事的那標誌的女孩兒又一次說了起來。 “我飄香樓沒有辦法證明這到底是誰寫的,不過公子想要上去,那就按照我飄香樓的規矩來寫對子或者寫首詩詞,只要是應情應景就可上二樓,再過了二樓的各種關卡,要是有姑娘垂青就可以去三樓。” “哦?如此?” 梁安重重的拖了一下鼻音。 “要是沒有被這飄香樓的姑娘垂青,哪怕過關了是不是就要灰溜溜的走?” 梁安剛說完,那標誌的姑娘確實看著梁安說著。 “你要是能夠過了二樓,我去三樓留你。” 這姑娘剛說完可能是這個訊息太過於驚世駭俗,在大廳當中的所有人不由的看著這姑娘倒喘一口涼氣。 “剛才我聽到了什麼?上官姑娘要披新衣?” “什麼?要是這青年能夠過了二樓的關卡。就為他披新衣,這個真是出乎意料啊!” “這小子到底何德何能能讓上官姑娘為他披新衣?我的乖乖,這可是飄香樓頂級頭牌啊。” 梁安還沒有理會現場眾人在那裡議論的是什麼?這上官姑娘已經一揮手,急忙有幾個身段同樣不錯的姑娘拿著筆墨紙硯來到梁安近前。 梁安一愣,上官姑娘就看著梁安說道。 “公子請吧,可不要讓我失望呀,用文學打敗文學,這才是最有能耐的事情,口舌之利可不是公子所為。” 這個上官姑娘看著還有意讓自己揚名,或者說主持公道,不過樑安自己也沒有在意什麼,反而是來到筆墨紙硯之前,拿起毛筆在硯臺當中不住的浸泡著毛筆的前端,然後詢問著上官姑娘。 “不知詩詞要做何等詩詞才能夠入得了諸位的法眼?” 梁安現在是有苦說不出,寫對子吧,他心中的絕對都已經被寫了出來,難道他還能夠再次想出一些? 這不大現實。 只能夠在詩詞之上做做研究了,梁安又不是沒有讀過書。可是知道很多後是膾炙人口的詩詞現在都是沒有的。 也不知道是因為孟廣義所和他說的,因為傳奇人物王莽的出現地形變動的情況,還是這根本就不是那同一個事件,反正現在就是有很多詩詞根本就沒有出現在世上。 梁安沿著硯臺將自己的毛筆潤色的差不多了,上官姑娘也說出了她的題。 “對子只要是膾炙人口的對子就行,詩詞的話當以美人為題,畢竟這是在我飄香樓當中,要是真的寫出一些美人的詩詞,對我飄香樓也是有好處的。” 怪不得。 梁看著掛著的條幅大部分都是對子,很少有詩詞原來是這種樣子。 對子什麼樣的也可以,但是寫美人的詩詞想要寫的漂亮,而且不要被人說狗屁不通還是很有難度的。 不過這對於梁安來說確實沒有什麼難度,隨即梁安將毛筆在紙上開始肆意的遊動。 很快的梁安就收筆,將毛筆放下。 “姑娘,請吧。” 梁安剛寫完上官姑娘上前一步,然後急忙有兩個侍女在她近前,將梁安面前的紙張拿起調轉方向,而上官姑娘就看著那筆走龍蛇一般的詩詞讀了起來。 “上洛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傾城與傾國,夫復不可得。” 在梁安這一居詩詞被上官姑娘讀完之後,周圍瞬間落針可聞。 不知道是誰,最終蹦出了一句話。 “妙,真是太妙了,上洛有佳人,這個上官姑娘不是上洛城最有名的美女嗎?我看就連洛陽很多的美女也比不上上官姑娘,而這首詩寫美人寫的真是絕了呀。” 上官姑娘被人如此誇獎也是很高興仰著頭看著梁安。 “你這詩詞做的不錯,我滿意了,那你就請去二樓吧,一定要努力啊,真的要是通關了第二樓所有的關卡我會留下你的,” 這上官姑娘又說了這一句話,梁安心中卻是咯噔咯噔的跳了起來。 剛才只是一時顯擺文采,讓即將要上三樓的那公子知道自己的能耐。可是現在呢? 這一個漂亮的姑娘要留自己,雖然不知道那披新衣是幾個意思,可是看到周圍一臉豬哥像的人梁安就差不多能夠猜出是什麼。 梁安又不是此中的初哥,還是知道一些東西的。 “如此都要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