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在回覆了孟淵之後,看著孟淵不知道孟淵叫自己有何事。 孟淵卻是看著梁安語重心長的說著。 “前朝曾經佛道爭鋒過。” 孟淵一句話說的梁安一愣。 “佛道爭鋒?好熟悉的一個詞。” 然後看著孟淵還要給自己講解,梁安就在那裡不再說什麼,而孟淵也沒有讓梁安失望,急忙說了起來。 “前朝佛道爭鋒,辯論三場。都是佛家贏了,為何只是在你這裡就是你這書生贏了呢?” 梁安看著孟淵如此一問不由的哈哈一笑。 “文聖公你這是著相了,他又不是佛法大家,只是讀了幾年佛經,就覺著有點兒道義了。可是真實情況如何呢?不過是如他所說,為了榮華富貴而已,現在突然開竅可能以後視為佛法大家,但是那時他就不會再爭什麼了。” “你這個答案倒是妙,那些去爭的都不是佛法大家,只是讀了幾年佛經罷了。” “對啊,而道家講究無為。他們怎麼可能會和他們去爭呢?失敗不是在所難免的事情嗎?” 梁安的話讓孟淵很是開心。 “是哩是哩,你這話說的,可是對老夫的心意,沒有想到你有如此見解,只是不知道你覺得這佛門該當如何?” 這一下子梁安有點兒糾結。 “您是大佬,您問我這個佛門如何真的合適嗎?” 看著梁安一副小心謹慎的樣子,孟淵笑了笑。 “此次對話只限你我知道,他們就算是聽到,也只是當聽了一個熱鬧,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你不用擔心的。” 孟淵開始給梁安打著保證,梁安雖然忐忑,不過最後還是在孟淵面前一咬牙。 “好,既然是文聖公相問,那小子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一定會讓文聖公滿意的。” “這還差不多。” 孟淵呵呵一笑,等候著梁安的解答。 “我覺得對於佛門還是破而不殺的好。” 破而不殺? 這突如其來的講解倒是讓梁安面前的孟淵有點兒沒有反應過來。不過仔細的品了品梁安的意思,孟淵又點了點頭。 “你想的倒真是發人深省,那你能夠和我詳細講解講解嗎?” “呃?” 梁安拖著長長的音調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不過孟淵既然已經發出了考題,梁安要是不進行一番解答,最終受累的還是梁安,要是他解答的不令孟淵滿意,孟淵不住的問著他該如何去做? 撒丫子亂跑? 不合適! 也跑不掉! 只是梁安在孟淵面前不住的說著該如何,孟淵看著梁也是不住的點著頭。 “沒有想到你小子倒是懂得挺多,我真好奇你這樣的年紀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些東西。” “呃?這……” 梁安又一次拖著長長的音調,最終開始解釋。 “以前閒來無事看了一些閒雜的書籍瞭解的罷了。” “哦?” 孟淵聽到梁安如此說,倒是對於他所說的閒雜的書籍很是上心。 “不知道我有幸能夠看一看你所說的閒雜的書籍嗎?” 這讓梁安又有點兒不知道如何去說了,他所說的閒雜的書籍不過是他自己杜撰的一些書罷了,如何能夠為孟淵找到? 就在梁安難堪的時候,腦海中靈光一閃隨即想到一個藉口。 “其實以前我在一個山洞當中偶然看到的,只是當時不懂事,沒有將這書籍帶回家,等到再去找那山洞之時已經找不到了。”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 這神鬼之說倒是讓孟淵沒有再多問什麼,梁安也不知道他這個藉口能不能夠唬得住孟淵,不過孟淵確實滿含深意的看著梁安。 隨即梁安開始故事模式。 一本佛本是道開始…… 不過孟淵卻是不理會這些。 “你要是能夠記得,我希望你能夠為我多寫幾本。” “沒有問題,要是一有空閒一定為文聖公書寫。” 這一下子梁安心中可是想到了不少東西,雖然一些至理名言典籍我雖然不知道現在有沒有,可是隻要我腦袋當中記著的和古詩有關係的,我都可以寫下來呀。 就說那山洞當中看到的要是正好有古之先賢所遺留的東西,那不更是說明了我所說的是正確的嗎? 畢竟在印刷出來之前,所有的書都是靠手寫的,而書寫書記的人並不是普通人,並不是他有意要簡單,而是事情已經如此,梁安想到了如何在孟淵面前將自己所構建的人設搭建的更完美的方式。 哪怕寫個小說,還是超級玄幻的那又如何? 並不是梁安有意要和孟淵走的太近,而是作為長者能夠在文學上幫自己一把,而且在如此時代一個好的名聲可是至關重要的。 只是梁安一行人進入了清河縣,立馬面對的就是禁軍警戒的大營,而在營地當中的孟廣義遠遠的看到了遠處行進來的一隻羽林軍,可是相當的開心。 至於為什麼遠遠的他就能夠認出羽林軍? 他這羽林軍將軍要是認不出這是羽林軍,乾脆就不用在現場混了。 抹脖子就行。 一看到是自己熟悉的羽林軍,孟廣義想都沒想就快速的衝上前要和他們攀談,問一問是帶來了什麼樣的陛下的旨意。 只是還不等孟廣義來到近前突然縮了縮脖子,在那隊伍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