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的將他們的營地裡面難得捕捉的野豬,都烤的差不多了的肉打到在火堆當中。
即將要到口的肉,就這樣在烈火當中被燒燬,他們怎麼能忍?
“是誰如此大膽?居然敢來觸我們的虎鬚?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一個小頭目一般的人物暴躁的起身,抓起旁邊的開山大刀,就看著四周,想要看看到底是哪裡來的不開眼的,居然對著他們放箭。
只是猛拉抬頭根本就沒有看到任何的身影。
不過四周卻是突如其來的嗖嗖嗖的利箭射擊的聲音傳來,一個又一個的小嘍囉被射中,然後怪叫一聲倒在地上。
有些幸運的躲過了利箭的攻擊,不過還有些倒黴的身上插了樹枝利箭,誰讓這山地已經是武裝到牙齒的,不但背上揹著一個奇形怪狀的長盒子,還有一副弓箭,腰間有腰刀。
一手盾牌,一手長矛。那可是遠攻近戰接無敵,至於他們的戰馬?
大部分都留在了山外隱蔽的位置。
進山可是騎不到馬的,那廢棄的村莊倒是成為了天然的圈養馬匹的地方,當然免不得要留下幾個士卒在此地守著。
等到家那站著的頭目和小弟,被他們罵的人擊殺的差不多了,又是幾聲動物的響聲響起。
然後一眾士卒立馬從四面八方衝殺出來,雖然衝出來的人少,可是那一往無前的氣勢還是將剩餘的那十幾個匪徒嚇壞了。
急忙將手中的武器往四周一丟,雙手抱頭蹲在地上,那動作是那樣的熟練協調,沒有一絲一毫的違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