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文聖公門口面前。
面子工程。
梁安嘴角不由得扯了扯,可是還有很多沒有準備面子工程的來到此地,看到了梁安這一行車馬毫無顧忌的壓在這些石墩子之上,可是徹底的瘋狂了。
那些被車輪碾過的那意思不是很明顯嗎?
就要被你的車輪碾過,這怎麼看都不像是一件好事,反而這是相當大的難題。
侮辱人也沒有這種侮辱人的方法吧。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梁安就有點兒糾結,不過還是對著那在馬車外面駕車的飛鳳軍說了一句。
“現在我不方便下車,還希望能夠帶我向諸位告個罪,認個錯,等到我恢復如初之後一定登門給他們道歉,一定要記住我們壓了是誰。”
梁安說完那飛鳳軍士卒還沒有應下樑安的話,外面的裴安安就在那裡扯了起來。
“你們幹什麼呢?為什麼要指著馬車當中亂罵。你們在我家門前隨便的擺上這些石墩子我還沒有找你們麻煩呢,現在就因為我馬車掉頭都掉不開了,壓上幾個石墩子就在這裡咆哮,你們想幹什麼?”
雖然裴安安在那裡又一次叉著腰,像是母老虎一般的大吼大叫,可是這些學子也是當仁不讓。
他們是來文聖宮府邸門前的,並不是來裴安安家門前的,裴安安卻是呵呵一笑。
“有意思,這條路一半兒是文聖宮公的門口,一半兒是我家的門口,你們擺到文聖公門口,我根本不在意,可是你們為什麼要擺在我家門口呢?
而且你們在文聖公門口也就罷了,為什麼要堵的連馬車都沒有辦法停,不知道我們要拜訪文聖公嗎?”
“強詞奪理,有辱斯文。”
對於裴安安這叉著腰的母老虎的樣子,這些學子確實沒有辦法和她強制辯解的。
俗話說的好,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
難道他們要自失身份和女人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