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試試看?”夏初秋挑著眉毛,似笑非笑看著那女人。
“你?!”女人被夏初秋噎得一句也說不出來。這個賤女人就是故意的吧?
夏初秋不再理那女人,踩著高跟鞋向前走去。
女人在她身後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惡狠狠瞪了一眼夏初秋,跟在她後面向著炎少的私人包房走去。
包房裡炎少雙腿疊放在茶几上,斜靠著沙發上,面無表情冷臉看著眼前整整齊齊排成兩排的女人。
女人們都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吭一聲,房間裡靜悄悄的,靜得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陸凡站在炎少的旁邊,雙手交叉放在身前,微彎著腰向炎少說道:“炎少,人都到齊了。”
“嗯!”炎少從鼻子裡重重地冷哼一聲,微眯著眼睛在女人的臉上來回掃了一遍,看到夏初秋時他的眼裡露出一片嫌惡來,還未說話,他的視線被夏初秋脖子上的圍巾吸引,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臉上現出一股隱忍的難受。
他的強迫症又犯了。原本整整齊齊的隊伍服裝因為夏初秋脖子上的圍巾而破壞了。
“讓她把圍巾取下來。”炎少冷著臉對陸凡命令道。
“是。”陸凡低頭應了一聲,隨後視線落在夏初秋的臉上,下巴抬了抬,示意夏初秋趕緊把圍巾取下來。
夏初秋略遲疑了一下,伸手把圍巾取了下來裝在口袋裡,微低著頭站在那裡。
終於又整齊了。炎少正欲鬆一口氣,眼尖地又發現夏初秋的脖子上有一道非常刺眼的血痕,本欲舒展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臉**發難看起來。
這個死女人就是一個麻煩體。
“誰幹的?”炎少冷著聲音問道,語氣冷冽如一道刺骨的寒風,刮向在場的每一個人。
女人們心裡一凜,頭低得更低了,誰也不敢開口說話。
“你說。”炎少的視線停留夏初秋的身上,一臉嫌惡,眼睛有些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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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節 作繭自縛
“自己不小心劃傷的。”夏初秋抬頭看了一眼炎少輕聲說道。
炎少的眉毛緊緊地皺了起來,眼底的嫌惡更濃了。
這個死女人當他瞎了還是當他弱智還是把自己想象太聰明瞭?這麼拙劣的藉口都能想得出來。自己不小心劃傷?呵,那她怎麼不索性劃得更深一點?這樣省得他動手了。
炎少看著夏初秋的眼睛生疼,心頭一陣煩躁,一想起她這兩天做的事情,他恨不能夏初秋立刻從他的眼前消失。壓下心中的厭惡,深呼了一口氣,他把視線投在另外一個女人身上,看著她臉上的紅腫及手指印,臉上是毫不掩視的厭惡和難忍地難受。
這樣的臉怎麼還好意思出來見人呢?簡直是不忍直視。
“你說,誰把你弄成現在這副鬼樣子的?”炎少移開目光,不耐煩地對那個女人說道。
“炎少,你要為我做主啊!”
炎少話音剛落,那個女人忽地一聲悲鳴,一下子衝了出來,“撲通”一聲跪在炎少的面前,伸手就要去抱炎少的腿。
炎少的眼睛一暗,陸凡臉上也變了顏色,上前一步,一腳踢開了那個女人。
“滾開!”
女人一下子被踢倒在地上,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炎少,臉上是一片委屈,淚水自臉上滑落了下來。
“炎少,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夏初秋打我。你看看我,就是被她打的。”女人從地上坐起來,驀地回頭,一臉憤恨地指著夏初秋。
她的眼裡全是得意,這下夏初秋死定了。
炎少的眼睛眯了眯,視線再次不由落在夏初秋的臉上,面無表情地說道:“她說的是真的嗎?”
夏初秋聽了那女人的話愣了一下,秀眉微微皺起,嘴角揚起一道諷刺的笑容來,吐了一口氣,她的目光迎著炎少看去,緩緩開了口。
“真的。”
“夏初秋,別亂說話。”陸凡在一旁對著夏初秋叫了一聲。心中隱隱替夏初秋焦急。
炎少眉頭皺了一下,斜眼看了一眼陸凡,眼中盡是不悅。
陸凡訕訕地笑了笑,摸了摸鼻了,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阿虎,趕緊把她們兩個女人給老子弄走,不要再出現老子面前了。”炎少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揮揮手,把事情交給了阿虎處理。
女人有些矇住了,瞪大眼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