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少板著臉一本正經地向夏初秋說道。
夏初秋把滿腹的疑問咽回肚子裡,好吧,不問就不問吧!
“困嗎?如果困的話就去床上躺一會兒。”炎少低頭看著夏初秋說道。
夏初秋向著炎少點點頭。
直升機艙裡經過一番改造,艙裡擺放了一張小床,一個酒櫃,結結實實地焊在機艙上。小床軟軟的,摸起來很舒服。
炎少抱著夏初秋站了起來向小床走去。
夏初秋抬眼看著他。“我也困了,一想到你終於要嫁給我了,我一個晚上都激動的沒有睡好。”炎少看著夏初秋一本正經地解釋,說完,他還打了一個呵欠。
夏初秋看到他眼底的血絲,心一軟,抿了抿嘴唇,什麼也沒說。
默同。
“睡吧!”炎少抱著夏初秋一同躺在床上。
床很小,根本不夠兩個人睡,炎少側身躺著,手撐著頭,視線落在夏初秋的臉上,一隻手挑起夏初秋耳邊的一縷碎髮把玩,眼睛漸漸迷離起來。
他真的想不到,他居然真的和楊小凝結婚,以這樣一種方式,結婚。
“你救過我,你還記得嗎?”炎少突然開口向夏初秋說道。
“…?!”夏初秋愕然,一臉茫然。
她有救過他嗎?
“一看你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你可能早忘記了,也是,那個時候,你還小。”炎少吐了一口氣,伸手抓起夏初秋的手腕,說道,“以前的你,手腕上一個胎記,也正是因為那個胎記,我才認出你。”
“說說,我是怎麼救你的?”夏初秋真的不記得了,記憶中一點印象也沒有。
“準確地說不是救。”炎少開始慢慢地回憶,“我當時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你旁若無人地經過我的身邊,如果不是我求你救我,你一定會離開,不過後來,你還是打了急救電話。你不知道當時我有多恨你,我發誓,如果我好了我一定會好好地把你揍一頓。”
夏初秋的眉頭皺了皺,大腦急速運轉,經炎少的提醒,她好像記得有這麼一回事,那是她上小學的時候,趁爸媽不注意,一個人偷偷地跑出來玩,在一個小巷子她遇到一個渾身是血的少年。不過,當時她很討厭打架的男生。
“我好像想起來,是有這麼一回事。”夏初秋說道。
“你不知道你當時的態度有多惡劣,你居然用腳踢我,問我死了沒有。”炎少語氣十分不悅,嘴巴一張在夏初秋的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當時如果不是我實在是不能動,我會好好地教訓你一頓的。”
“最後我還不是打了急救電話嗎?現在說來,我等於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一定要好好地報答我。”夏初秋吃疼,縮回手,皺起了眉頭。
“說來也奇怪,明明當時恨你恨得要命,但是卻把你記住了,每天就在腦子裡想和你以一種什麼樣的形式見面,見面我會做些什麼,慢慢地你就像刻進我骨髓裡一樣,怎麼也趕不走了,不過可惜的是,我一直沒有找到你,只記得你的手腕有一塊胎記,直到有一次酒會上,我再次遇到了你,這才發現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提起往事,炎少一陣噓唏,如果他早點知道楊小凝就是當年的那個小女孩,是不是楊小凝就不會經歷那些痛苦了?
夏初秋沒有想到,一次意外之舉,竟然讓一個人一直深深地記著,直至她死後依然不能忘記懷。
她想,這或許就是上天故意安排的,讓他們這樣相遇,分開,然後再重逢。
“我已經弄丟你兩次了,這一次我再也不弄丟你了。”炎少緊緊抱著夏初秋,沙啞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
夏初秋的心陣陣悸動,這一刻,她相信炎少是真的愛她的。
只是,他真的不介意她被別的男人強暴嗎?
“只是我現在配不上你了。”夏初秋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這都是我的錯,我的錯。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是我太沒用了。”炎少的語氣中全是愧疚,他一遍又一遍地吻著夏初秋的唇,眼睛,鼻子,在她的耳邊呢喃,“我不許你再說這種話,在我的心裡,你是最純潔的女人。”
夏初秋的心又是一動,眼睛怔怔地看著炎少。
他真的不介意嗎?要知道他可是一個有潔癖的人。
“你其實不用勉強自己。我能理解,是個男人都會介意。”夏初秋慢慢地說道。
“我只是心疼和恨,我恨我沒有好好地保護你,我心疼你遭遇到這麼大的痛苦和委屈。”炎少的手指按在夏初秋的唇上,對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