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愧疚悲痛之中,甚至忘了她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炎少是一個例外,至少目前是一個例外。他至少現在會顧忌她的感受,他的心裡其實特別想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一直忍著沒問。
夏初秋想,他可能是不想讓她回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怕她再次受傷害。
真的沒有想到,看似粗心的炎少心思這麼細膩。
夏初秋猶豫著要不要把那天早上發生的事情說出來。不是她不想說,實在是如果說了,炎少和季翰墨之間會發生什麼,她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她敢肯定的是,他們之間一定會拼個你死我活。
季翰墨心思沉入大海,他們以前是對手,彼此互相瞭解,這個人有時候真的很可怕,冷靜的可怕。她不想炎少受到傷害,也不想季翰墨受到傷害,不關其他,只是因為他曾經幫助過她。
猶豫再三,夏初秋決定還是隱去季翰墨的事,選了無關緊要的事情說了一下。
“那天早上我想去後花園轉一轉,剛走到一個棵樹下,脖子後面一疼,然後就不省人事了,醒來時就看到你和竹子。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
炎少有心想問一句夏初秋有沒有看清那人是誰,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發現夏初秋時人是昏迷的,她肯定什麼也不知道。
“沒事了,都怪我,如果我陪在你的身邊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了,這全都是我的錯。”炎少出聲安慰夏初秋,唇在她的嘴角落下了。
“你真的不嫌棄我嗎?”夏初秋眨著眼睛看向炎少。
“你在胡說什麼呢?能娶到你,是我這最輩子做得最成功的一件事。”炎少的唇堵住了夏初秋的嘴,熱情地吻著她,直到她氣喘吁吁,這才放開。
手開始去揪扯夏初秋身上的衣服。
夏初秋一巴掌打掉了炎少的手,嬌嗔地看著他,“炎俊哲,你不要告訴我,你現在想了。”
“這很奇怪嗎?”炎少又開始揪扯夏初秋身上的衣服。
“是不奇怪,但是我要提醒你的是,這是在包廂,外面隨時都可以進來人。”夏初秋提醒炎少一個事實。
“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敢進來。”炎少的手還在繼續,他和夏初秋身上的衣服較上勁了。
“別鬧了。”夏初秋把炎少的手拍打掉,從他的腿上滑下來,“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現在沒心情。”
“夫妻之間辦事還需要什麼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