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能力很強。”夏初秋毫不吝嗇自己的讚揚,對著炎少點點頭。
“好主意。”炎少眉開眼笑,瞟了一眼竹子,突然倍覺得礙眼。“那就是讓她搬出去,每天早晚來接送你。”炎少略思考一下,做出了決定。
“好。”夏初秋點頭,眼底在笑,她就知道炎少一定會同意她的提議的。
用過午飯以後,豔子和竹子都留在家裡,夏初秋和炎少去了場子。
豔子在臥室收拾東西,眉開眼笑。
竹子白了她一眼,這個女人有必要表現的那麼明顯嗎?
“竹了,你還磨蹭什麼?趕緊收拾啊,你不知道每天看到炎少那張嫌棄的臉,我的心裡就有一種說不出憋屈,再這樣下去的話,我都要得產前憂鬱症了。”豔子抬頭看了一眼竹子,見她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心中滿是奇怪。
不一會兒豔子就反應了過來,輕輕地“哦”了一聲,眼裡一片明瞭。
“我知道了,你是捨不得離開炎少吧?不過有的時候炎少的確很不錯,你不知道在馬爾地夫海邊的婚禮,簡直是太浪漫了,浪漫的我都哭了。”
豔子的腦海裡又想起炎少和夏初秋的婚禮,忍不住發了一句感慨,眼底是全是羨慕,一臉的嚮往,“如果有個男人肯這樣對我,我這輩子就是死也值了。”
“別做夢了,趕緊收拾,一會兒阿虎就要來了。”竹子冷冷地打斷了豔子的話,起身站了起來。
心情莫名地有些低落。
“竹子,不要把心放在不該放的人身上。”豔子對著竹了的背影叫了一句。
竹子的腳步頓了頓,只是一下,甩門離開。
“愛上不該愛的人,註定是一場悲劇啊!”豔子輕輕嘆了一口氣,搖頭,為竹子心疼。
炎少縱然是好,但是他的好只是對夏初秋一個人,竹子註定是一場沒有結果的單戀。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豔子搖搖頭,不再去想竹子的事情,趕緊收拾東西。
竹子一個人坐在臥室的床上愣愣發呆。
豔子說的她都懂,她的心裡也明白,她這是一場沒有結果的戀情。可是她真的沒控制自己不喜歡炎少,喜歡他是情不自禁。她不奢求什麼,只希望每天看到他,為他做飯,她就心滿意足了。
真的她只是想這麼卑微地留在他的身邊。
但是,現在她要走了。
竹子的心裡說不出來的難過,但是炎少的話她從來不違抗,默默起身收拾行李,拉著箱子出門。
院子裡有些嘈雜,好像有人在大聲叫喊著,竹子的眼睛一冷,提著行李來到客廳。
豔子從屋裡走了出來,她的臉色有些難看,呼吸有些急促,情緒看起來有些不穩定。
“豔子,你怎麼啦?臉色怎麼這麼難看?”竹子看了一眼豔子,一臉的奇怪。
“竹子,我男人找來了。”豔子遲疑了一下,對竹子說道。
“他怎麼找到這裡來了?”竹子愣了一下,“豔子你待在屋裡不要出來,我出去把他打發了。”竹子讓豔子在屋裡等,自己抬步向外走去。
“我和你一起出去。”豔子跟在竹子的後面,“我出去和他說靖楚,讓他以後不要來長我了。”
竹子想了想,點頭,“也好,有什麼事情當面說清楚。免得日後麻煩。”
“嗯!”豔子衝著竹子笑了笑,手挽在竹子的胳膊上,“一會兒你可要保護我。”
“他要是敢動你一根手指頭,我就把他的胳膊給打折了。哎,你能有點出息行嗎?躲什麼躲?”竹子從背後把豔子拽了出來,一臉的鄙夷。
“我主要是怕傷到肚子的孩子。”豔子可憐兮兮地向竹子說道。
“沒出息。”竹子白了一眼豔子,和她一起開啟門走了出去。
一名打扮還算時尚的年輕男人站在院了裡,和守在門口的小弟嚷嚷,氣焰很囂張,“你們讓開,我要找我老婆。你們別仗著你們人多就欺負我一個人,告訴你們,我不怕。”
守門的小弟也是一個脾氣不好的,拳頭握了握,“這裡沒有你的老婆,趕緊滾,要是再不滾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想打我?來來,打打,你們儘管打,最好是把我打死了。”男青年的聲音更大了,頭向小弟伸去。
小弟的眼睛暗了暗,腳一抬就向男青年踹去。
“別衝動,說不定他真是豔子的男人呢?”旁邊有人拉著他,把他拽了回來,“我們還是給豔子留一點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