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有一臺手術,估計就快結束了,你在這裡稍等一會兒。”
“我沒事,只是順道過來看看他。你忙的,不用招呼我。”夏初秋對著護士笑了笑。
“我沒事,就是過來取一樣東西。你坐。”護士笑眯眯對夏初秋說道,拉開辦公桌最左邊的一個抽屜,拿出一個本子,又對夏初秋客氣地笑了笑,這才關上門離開。
夏初秋的視線落在那個開啟的抽屜裡,裡面一個綠色的筆記本引起她的注意。
這個是傅澤的日記本。傅澤一直有寫日記的習慣,而且就喜歡用這種綠色的日記本。
夏初秋猶豫了一下,手還是不由自主地伸了進去。
她絕對不是有意要看,只是好奇而已,真的只是好奇。
她其實想看傅澤的日記本很多年了,以前他的一個櫃子裡一大摞子日記本,她想看,可是他總不讓。
夏初秋翻開第一頁,時間是六月五號,天氣晴。
今天我在醫院裡碰到一個人很奇怪的女人,她好像和我很熟,一上來就摟著我的肩,就像小凝一樣,如果不是小凝死了,我差點以為她就是小凝。
後來炎俊哲走過來了,那時我才知道,她是炎俊哲的女人,小凝的替身。我的心裡無比的失落。
夏初秋對這天發生的事情有印象,那天耍了一個烏龍,她很搞笑地去給炎少擋子彈,結果最後她把腰扭了還把炎少的腰也給扭到了,最後雙雙進了醫院。
“你在幹什麼?”
夏初秋正看得起勁,門口傳來一聲不悅的聲音。
夏初秋趕緊把筆記本合上,一臉無辜地看著傅澤。“抽屜沒上鎖,我一時好奇就翻開了…”夏初秋試著向傅澤解釋。
傅澤眼鏡後面的眼睛頗有幾分不悅,溫潤的臉上有幾分尷尬。他抿著嘴唇把筆記本拿起重新放回抽屜,鎖上。
夏初秋眨了一下眼睛,不以為然,摸了摸鼻子站了起來,嘴裡小聲嘀咕,“只是一個日記本而憶,至天這樣生氣嗎?”
傅澤耳尖地聽見,想要說些什麼,最終什麼也沒說,吐了一口氣,向夏初秋問道:“你找我有事嗎?”
“沒事,看夜凌,隨道過看看看你在忙什麼。”夏初秋向傅澤笑了笑,很快地把剛才的不愉快扔在一邊,“夜凌的情況怎麼樣?他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再過一個星期就可以出院了,他的身體沒有什麼大礙,經過治療在休養一段時間平時多注意一下飲食,很快就會痊癒。”傅澤簡單對把夜凌的情況和夏初秋說一下。
“哎!”夏初秋突然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我剛剛從夜凌的病房出來,夜凌和朵雲又在鬧離婚,不想看他們兩個,所以來你這裡坐一坐。”
“前段時間不是還好好的嗎?”傅澤的眉頭皺了一下,脫掉白大褂,走到水池擰開水籠頭開始洗手。
“誰知道他們是怎麼回事?”夏初秋現在對他們無話可說了,他們都不是小孩子,大道理都懂,都有自己的思想,反正她是盡力了,如果他們真的要離婚,她除了祝福他們離婚後能幸福,還能怎麼樣?
傅澤沉默不語,對於夜凌和朵雲,他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算了,不說他們了,說說你,我看你們醫院裡有那麼多漂亮的女護士,你就沒一個動心的?”夏初秋很八卦地問道。
傅澤笑了笑,搖頭。
“你到底在想什麼啊?你年紀也不小了,也該是時候找一個了。”夏初秋嘆了一口氣,為傅澤的人生大事開始憂鬱。
“暫時還沒有這個打算。”傅澤的視線投在夏初秋的臉上,看著她那張與小凝相像的臉,恍惚間,他又一次把夏初秋當成了楊小凝。
“你爸媽就不催你嗎?”夏初秋問道。
“還好。”傅澤溫潤地笑了笑,“只是一直讓我去相親,不過都被我拒絕了。”
“你就去看看唄,說不定碰到一個合適的物件呢!”夏初秋是真的希望傅澤能找到他的另一半,對於曾經喜歡的人,她真的希望他們幸福。
“你還是多操心你自己吧!”
門口突兀傳來一道很不悅的聲音,夏初秋心裡微微一驚,扭過頭看去,秀眉皺了起來,“你怎麼來了?”
炎少陰著一張臉踢著步子走進來,看到夏初秋與傅澤談笑風聲,心裡的火蹭蹭向上冒。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不但掛了他的電話關了手機,現在居然跑到這個小白臉這裡和他說說笑笑。
她到底有沒有一點做錯事的自覺性?難道她忘了,她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