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地看著米萱。“一個朋友生病住了醫院,聽說很嚴重的,翰墨趕過去看看。”
“醫院?朋友?”米萱的眉頭皺了一下,這個季翰墨該不會又是去看夏初秋了吧?
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呢?米萱的心裡責怪著季翰墨,心裡雖然著急,但是眼下這種情況還得安撫龍靜。
“小靜啊,翰墨不是做事魯莽的人,一定是那個朋友病情太嚴重了,你不要放在心上啊!”
“媽,我理解。翰墨走時和我說了,我就是不知道一會兒該怎麼和客人解釋,翰墨走了,這敬酒該怎麼辦?”龍靜一臉為難地看著米萱。
“算了,一會兒你在這裡休息,我和你爸去敬酒。”事已至此,米萱也只能這麼做了,新郎跑了,總不能讓新娘一個人去敬酒吧?
“媽,辛苦你了。”龍靜雙手摟著米萱的肩膀輕輕地說道。
米萱想說什麼,微嘆了一口氣,什麼也沒說,輕輕地拍了一下龍靜的肩膀,起身站起來向外面走去。
能讓季翰墨失神分心這個世上除了夏初秋沒有別人了,米萱早就聽說夏初秋逃了一劫現在住進了醫院,季翰墨中途從婚禮上跑掉,肯定就是和她有關了。
米萱猜想龍靜也知道,她不說,她也不說,大家就這樣都裝著不知道,糊里糊塗地過下去。
季翰墨把油門踩到最低,連闖幾個紅燈了,飛快地趕到醫院。
傅澤早早地在門口等著,看到季翰墨立刻迎了上去,什麼也沒說,與季翰墨一起向裡面走去。
“她現在怎麼樣?”季翰墨急聲向傅澤問道。
“還在搶救。”傅澤沒有多說,讓護士給季翰墨拿了一件衣服換上,領著季翰墨進了搶救室。
夏初秋雙眼緊閉臉色蒼白靜靜地躺在手術檯上,旁邊圍了一圈醫生,炎少躺在另一側手術檯上,胳膊上插著一根血管,鮮紅的血向夏初秋體內輸去。
炎少的臉色一片蒼白嘴唇一絲血色也沒有,一看就快堅持不住了。
“醫生,抽我的吧!”季翰墨對醫生說道,挽起了袖子。
醫生點頭,讓季翰墨躺好,護士拿著針和管子走了過來,針紮下去,血液順著管子向著夏初秋的體內緩緩流去。
炎少在陸凡的扶持下緩緩地從床上下來,腳剛落地,一陣頭暈目眩,他的身體一軟,緩緩向下倒去。
“炎少!”陸凡驚叫一聲,一把摟住炎少,重新放回手術檯上,“醫生,快過來看看。”
陸凡著急地對醫生叫道。
“病人失血過多昏迷,沒有危險,接下來多給吃一些補血的食品。”醫生飛快地走了過來,給炎少做了一個檢查以後,鬆了一口氣對陸凡說道。
陸凡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看著炎少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推著炎少急急地出了搶救室。
炎少也是不要命了,身休這麼差這麼虛弱,不顧醫生護士的反對,輸了那麼多的血,直到最後撐不住了。
季翰墨靜靜地躺在手術檯上,側臉擔心地看著夏初秋。
她到底還要經歷多少苦難和折磨?她已經夠苦了,老天不要再來折磨她了。
季翰墨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祈禱著,祈求上天能夠對夏初秋寬待一些,讓她平安地渡過這劫。
慢慢地夏初秋有了意識,她感到身體陣陣冰涼,身上的溫度急速被帶走,肚子陣陣疼痛,胳膊上一絲暖流,這絲暖流順著胳膊慢慢地流入她的全身,直至四肢面骸。
她的眼睛終於睜開了,看著頭頂上的燈,她有一瞬間的恍惚,慢慢地她的嘴角揚起一絲笑意,苦笑。
她好像又進了搶救室呢!
夏初秋一側臉就看到了季翰墨,四目相對,季翰墨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來。
夏初秋這才發現季翰墨的胳膊上插著一條管子,鮮血的血順著管子流向自己的體內,那絲暖流正是來於此,夏初秋的眼裡有著說不出來的感動和愧疚,她好像又做錯事了,又麻煩了季翰墨,今天是他的婚禮。
她總是一次又一次地給他惹麻煩,一次次欠下他的人情,這輩子是怎麼也還不清了。
“病人的心跳血壓回升了,血已經止住了。”醫生在一旁驚喜地說道。
“太好了。”搶救室裡響起一片歡呼聲。
季翰墨的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夏初秋終於又一次從鬼門關拉了回來,護士為季翰墨拔掉針管,季翰墨從床上跳下來,護士伸手扶著他的胳膊,“季總,你小心一點。”
“我沒事。”季翰墨地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