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慢慢地說道:“我已經錯過了一次,這次不會錯過了。”
“…?!”
夏初秋的眉頭皺了一下。
炎俊哲的意思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嗎?以前與楊小凝錯過了,所以這生不想再錯過她?
她應該這樣理解對嗎?
夏初秋心裡不舒服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心塞,堵的特別厲害,把碗“啪”的一聲摔在桌子上,起身踢開椅子離開。
“好好的,怎麼又怎麼啦?”炎少的眉頭皺了起來,伸手又要去拉夏初秋。
夏初秋身子一讓,炎少的手落了空。
冷冷地看了一眼炎少,夏初秋越過炎少徑直向臥室走去,“砰”的一聲把門緊緊關上了。
炎少一臉懵逼樣,搞不明白夏初秋莫明其妙好好地方怎麼生氣了?他想了半天也沒覺得自己錯在哪裡。
“女人就是麻煩。”炎少嘴裡叨叨了兩句,起身踢開椅子向夏初秋的臥室走去,伸出腳在門上踢了兩聲。
“我走了,改天抽個時間我們去把證領了。”
炎少在門外說道,語氣不容人拒絕。
屋裡,夏初秋氣得笑了出來。這人到底哪來的自信憑什麼就認定她就會和他領證?
他到底聽不聽得懂人話,她和他完了,完了,從他趕她走的那一刻,他們就完了。
夏初秋坐在床上氣得頭疼,太陽穴突突地跳。
炎少撂下一句話,踢著鞋子終於走了,腳步聲越來越遠,“砰”的一聲門摔上了。
屋裡終於清靜了,豔子偷偷地把門輕輕地開啟一條縫,眼睛向外瞄著,不見炎少的身影,她這才放心地把門開啟走了出來。
她怕炎少,每次一看到炎少,她就會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向她撲來,呼吸開始不順暢起來。
“夏小姐,你出來吧!炎少走了。”豔子敲著夏初秋的門。
門開啟了,夏初秋冷著一張臉走了出來。
豔子嚇了一大跳,眼睛眨巴了一下,突地笑了出來,“夏小姐,別說,就這個表情,你其實和炎少還蠻像的,有點夫妻相的感覺。”
“如果不想吃飯,你可以回房間去。”夏初秋的眉頭皺了一下,冷冷地看了一眼豔子,冷冷地說道。
豔子脖子一縮,背後一陣冷意襲來,她閉上嘴巴不說話,默默地走到餐廳,在餐桌前坐下,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夏初秋的心情很糟。她現在最討厭別人把讓她和炎少湊在一起,這讓她無比的煩躁。
把炎少用過的碗和筷子收起來扔進垃圾桶裡,夏初秋這才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早點沒吃,她早就餓了。
竹子開啟門走了進來,敏銳地察覺到屋裡的氣氛不對,夏初秋冷著一張臉,就連平時愛說話的豔子此時也是靜悄悄的。
竹子的眼睛閃了閃,抿了抿嘴唇,一句話也說沒說,在夏初秋左手邊坐了下來。
“以後炎俊哲再進來,不要給他開門。”夏初秋冷聲對竹子說道。
“嗯!”竹子看了一眼夏初秋,點頭,應了一聲。
豔子抬臉想說一些什麼,可是一看夏初秋的臉,把想說的話嚥了下去,默默地往嘴裡扒飯。
吃過飯,夏初秋去了房間,豔子幫著竹子把餐具收拾進了廚房。
“發生了什麼事?夏小姐和炎少吵架了?”竹子伸出頭看一眼,把廚房的門關上,壓低聲音問豔子。
“沒有吵架。”豔子搖頭。
“那為什麼夏小姐看起來很不高興的樣子?”竹子不解了。
“我在房間裡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聽到一句,炎少說讓夏小姐和他領證,炎少一走,夏初秋出來就這樣了。”
豔子把聽到的全部訊息告訴竹子。
竹子身體微微一怔,碗從手中滑落,“砰”的一聲掉在地上。
“唉,又是一個為情所困的女人。”豔子搖頭嘆息。
“閉上你的嘴。”竹子回過神來,瞪了一眼豔子,趕緊彎腰收拾地上的碎片。
心如同地上的碎片一樣,碎成一塊一塊,不斷地向下滴著鮮血。
她知道她和炎少永遠不可能,可是在聽聞炎少和夏初秋要領證的訊息,她還是忍不住心痛了。
甚至,她隱隱地有些嫉妒夏初秋。
“竹子,你說夏小姐為什麼不高興?炎少又帥又霸氣又多金,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嫁人的物件。可是你看她。”竹子壓低聲音對竹子悄聲說道,“她好像很不喜歡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