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玫瑰和紫色,遇到羅浩博以後,她喜歡百合和白色。”
陸凡囁嚅地說道。
炎少的一臉陰霾地看著陸凡,伸手抓起枕頭向陸凡扔去,陸凡不敢躲,任由枕頭砸在身上。而身體大幅度的動作,牽扯到右手,醫生手中的鑷子不小心碰到炎少的傷口。
“你他孃的會不會?不會趁早給老子滾蛋。”炎少瞪著醫生,咬著牙齒恨聲問了一句。
醫生不敢說話,額頭上有冷汗流下。
“炎少,這事怪我,是我之前沒調查清楚。”陸凡低頭默默地說道。
“現在說這些有用嗎?”炎少只覺得一股火在胸口纏繞,滋滋地燒著,燒得他渾身上下燥熱。他居然把楊小凝的喜好給弄錯了。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諷刺,愛她,居然不知道她喜歡什麼?
“陸凡,你死定了。”炎少瞪著陸凡,咬牙切齒來了一句,還要在說些什麼,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又他孃的是誰?”炎少立刻火氣地問道。
門外,夏初秋敲門的手頓了頓,眉頭輕輕地皺了起來,一大早的誰又惹他生氣了?
“是我。”夏初秋深吸了一口氣,輕聲說道。
炎少愣了一下,煩躁的心突然間靜了下來,如同乾涸的沙漠注入了一清泉,一臉的舒服與笑容。
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陸凡喜出望外,一個箭步開啟門,滿臉笑容地看著夏初秋,“夏小姐,你來得正好,炎少一直在等你。”
“誰惹他了?”夏初秋一邊向裡面走一邊問道。
阿虎把水果提進來,放下,轉身關上門離開。
季翰墨恰好從夜凌的病房出來,與夏初秋又一次錯開。
“你們都出去。”炎少對陸凡和醫生說道。
“炎少,傷口還沒包紮。”醫生剛剛把傷口清洗乾淨,還沒有包紮,聽到炎少讓他離開,他抬頭向炎少說道。
“哪來的那麼多的廢話?讓你走你就走。”陸凡不耐煩地對醫生說道,拽著醫生就向外走,把空間留給炎少和夏初秋。
夏初秋靜靜地看著炎少。
“你來。”炎少揚了揚有些猙獰的右手夏初秋說道。
“包紮傷口可是一個技術活,我不會。”夏初秋搖頭。不是她推託,她是真的不會。
“明天就是羅浩博和寧靜柔訂婚的日子,你不是有事找我嗎?”炎少挑了一下眉毛。
夏初秋抬眼不悅地看著一眼炎少,這貨是在威脅她嗎?抿了抿嘴,夏初秋不甘地來到炎少的右手邊,坐下,拿起了紗布。
“我真的不會,我還是把醫生給你叫來。”夏初秋看一眼炎少的手心的傷口,一條條如蚯蚓一般深可見骨的傷口,讓她的心微微不舒服起來,別過臉不敢看。
“笨死了,來,我教你。”炎少斜了一眼夏初秋,“你把紗布拿起來纏在手掌心,多纏幾道,然後打個結。”
炎少指揮著夏初秋拿起紗布纏在手上。
“看你長得真機靈,怎麼這麼笨呢?”
炎少伸出手左手在夏初秋的頭上點了點。
“你不要戳我的頭。”夏初秋抬眼不滿地看了一眼炎少,手中暗暗使了一點力氣,果不如然,她立刻看到炎少的眉頭皺了起來。
“你故意的是吧?”炎少瞪大眼睛危險地盯著夏初秋。
夏初秋一臉的無辜,“只是不小心而已,說了我不會不會,你非要讓我弄,你看笨手笨腳地把你又弄疼了嗎?”
夏初秋嘴裡說著,指尖又很不心地碰到炎少的傷口。
“你?”炎少疼的眉毛一皺。
他貪戀夏初秋的觸控,但是,這疼痛,他真忍受不了。
“笨死了,我自己來,你去給我削蘋果,跟昨天一樣一小塊一小塊削好裝在盤裡。”炎少把手縮了回來,他是貪戀夏初秋的觸控,可是再這樣下去,他的手非廢了不可。
夏初秋的眉頭挑了一下,若有所思看了一眼炎少。
“看什麼?是不是沒見過長得像我這麼帥的男人?你也不知道你什麼眼光?那些阿貓阿狗都能看上。”
炎少鄙夷地看了一眼夏初秋,語氣中全是不屑。
夏初秋無語,起身站了起來,端著水果進了衛生間。
她不想與炎俊哲逞口舌之利,再說季翰墨也並不差。
夏初秋其實想錯了。炎少口中的阿貓阿狗是指羅浩博。
洗好水果出來,炎少正低頭專心用左手包紮傷口,動作很熟練,就像練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