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的好一對狗男女
蔣戶柏抹掉臉上的水;看著高歡歌在水裡撲騰,心裡忍著笑;走過去扶了一把:“沒事吧?”現在的歡歡已經完全是個落湯雞了;咳咳,落湯的歡歡……蔣戶柏又不厚道的想到了自家洗澡時候的金毛。
可惜歡歡不會抖身子,甩毛。
高歡歌爬起來坐在河裡,在頭上和臉上狠狠抹了幾把;視線終於清晰了,吐了兩口水;一臉晦氣的說道:“真倒黴;這裡面的石頭也太滑了;一不小心就栽下去了。”接著捂著後腦勺“嘶嘶”抽起涼氣來。
“這裡石頭多,你這麼倒下去肯定磕上去;磕得嚴不嚴重?”蔣戶柏看他輕輕的去摸後面,但手一碰到就“嘶”的一聲,想必摔得不輕。
“疼……疼死我了……嘶……”歡歡齜牙咧嘴,五官皺成一團:“哎喲……疼,剛剛不覺得,現在太他孃的疼了!”
蔣戶柏拿開他的手腕,說道:“你先別摸,我看看。”蔣戶柏輕輕撥開他溼漉漉的頭髮,看見後面有點點血絲,被水暈開,顏色開始還很淡,但漸漸的多了起來:“有點嚴重,出血了。”
“哈?”高歡歌嚇了一跳,勞資腦殼是紙板做的嗎?就這麼磕一下就磕出血來了,不過真尼瑪疼啊,現在都還是暈的呢,擦擦擦擦擦,越來越疼了:“真流血了?”
蔣戶柏用手指輕輕沾了一下,疼得高歡歌嗷嗷叫:“輕點!輕點啊喂,輕點!要疼死勞資了!”
“你看,血。”蔣戶柏把手指放在歡歡面前,歡歡瞪大雙眼,抓過蔣戶柏的手指看了又看,媽蛋,真的是血啊!!
“咱們趕緊回去吧,得消毒,不然感染髮炎了怎麼辦。”蔣戶柏說著去扶他起來。
“你剛剛不是說這水比自來水還乾淨。”歡歡皺著鼻子,覺得腦仁疼得就跟有人在砸他似的,蔣戶柏這廝又說胡話來糊弄他。
“空氣裡有很多細菌好嗎,傷口長時間不處理也會感染的,你當初讀書的時候不光學了化學,還應該學了生物和常識的對嗎?”蔣戶柏對他時不時的摳字眼找茬已經很無力了。
“勞資……嗷嗷,疼……”歡歡正想罵蔣戶柏,結果一生氣就導致腦袋被人劈了一樣。
蔣戶柏看著他溼噠噠的狼狽樣,就說道:“好了好了,我們還是上岸去吧,我拿紙巾給你擦擦血,然後收拾東西回去吧。”
歡歡戀戀不捨的看了看和中央的西瓜,嚷嚷道:“我的冰鎮西瓜……嘶……”
“我看你腦袋就是個冰鎮西瓜,一磕就出汁了……”蔣戶柏拽著他上岸:“你旁邊等著,我去收拾東西就走。”
“麻痺你才是個西瓜。”要是疼得沒法,勞資真想一腳踹了你。
“行行行,我是西瓜。”蔣戶柏不跟他計較,腦殼出問題的人思維都不在一個leve上。
高歡歌忍不住又用手去後腦勺摸一摸,因為滿頭的水,也不知道流血厲不厲害,輕輕用指腹摸了下,好像腫了一個大包。特麼的,勞資怎麼這麼衰!歡歡看著蹲在地上的蔣戶柏突然悟了,反正勞資每次跟你在一起都沒好受過。
蔣戶柏動作麻利,很快把東西都收拾好了,連同高歡歌早上帶的那份都裝在自己身上,說道:“你衣服都溼透了,現在穿在身上不難受麼,反正現在天氣這麼熱,要不脫了吧,也不至於感冒。”
歡歡這種生物聽不得“脫衣服”三個字,下意識的就回口道:“不脫!”就跟個良家婦女被調戲了一樣,條件反射就想去捂緊上面兩點和兩腿之間不受侵犯。
蔣戶柏知道他的忌諱,轉而說道:“這裡又沒別的人,你怕什麼。”
“不脫!”歡歡覺得這跟中國憲法規定的一樣——國家領土主權神聖不可侵犯一樣,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沒得商量。
蔣戶柏看他那一直滴水的熊樣說道:“你留條褲衩就行了,大家都是男人,我又不會對你怎麼樣。”
歡歡銳利的眼神掃射過去,他身上當然難受,衣服布料打溼了全粘在身上,還滴著水,別說走路,就是光站著都渾身不舒坦,但脫衣服這種事簡直就是他的雷區,就算再難受,也是一百二十個不願意脫。
尤其是這個蔣戶柏,來不來就嘲笑他,要是被他看見了自己弱雞一樣的身體,還不被笑死,我是絕對不會給你這丫再嘲笑我的機會的!
蔣戶柏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固執,只好說道:“我把我身上的t恤脫了給你總行了吧,打光膀子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你又不是女孩子,還怕我非禮了你?”
別說男生打光膀子,就是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