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歌驚訝。
蔣戶柏對視著他的眼睛,鄭重且期盼的一字一句的說道:“和我去荷蘭,好嗎?”
高歡歌根本不敢相信對面這個人說的是什麼,他,他是在開玩笑吧?去……去荷蘭?這真是,“去,去荷蘭,幹,幹什麼……”
蔣戶柏把早已準備好的戒子霸道的套進高歡歌的中指:“結婚,你願意嗎?”
“你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高歡歌不可置信的看著手指上簡單的戒指。
“當然不是,我反正是蓄謀已久的,就看你願不願意跟我走。從此以後,不管是你父親還是母親,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情,我都護著你,和你站在一起。”
高歡歌嘴角露出一個笑容,對他好的人,除了蔣戶柏已經找不到第二個了,為了這份僅有的溫暖,他怎麼也捨不得放手。高仁誠能怎樣,趙美簫又能怎樣,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任何問題也不能讓蔣戶柏一個人來抗。
為了蔣戶柏,為了兩個人能一直走下去,他突然覺得高仁誠的強勢逼迫和趙美簫的自私自利,都不算什麼。
“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