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不用了。你給我換一個,太難喝了。”江舸把嘴裡的紅酒吐了出來,擦擦嘴說道:“有馬爾卡森嗎?或者03年的瑪歌酒莊嗎?沒有來瓶長城君頂、黑鑽張裕也成。”
這話一出口,其他人都愣了。平常他們喝的紅酒也是好幾百一瓶,畢竟還是學生。這些高檔紅酒品牌的名字當然聽說過,家庭聚會或者參加一些宴席也是會看到喝到,但在酒吧裡開口就要世界十大頂級酒,而且一瓶少說也是五六千的價格,他們並沒有奢侈到這種地方。
服務生顯然沒聽過前面兩個牌子,但國產長城和張裕還是知道的:“好的先生。”
大白知道這些人瞧不起自己和高歡歌,這麼說也是故意的。放在平常他不會在意,對錢財的追求和物質的享受,對他而言一點都不重要,但對兄弟他很豪氣。他一是不想小白被人瞧不起,二來是告訴蔣戶柏要是敢動高歡歌,也得看看他同不同意:“小白,酒吧調的酒沒意思,咱們喝紅酒。”
高歡歌對於大白當然是百分百信任,這種場合他不善於對付,自然大白說什麼就是什麼。
“在酒吧喝瑪歌酒莊,你品位還挺高的啊,說點什麼就點什麼。”有人頓時就給了大白一頓譏誚,他認為這個人是費盡心思攀上付蘇的,今天趁著這機會要宰付蘇一頓。
付蘇臉色平淡的說:“他點什麼就是什麼,今晚我付賬。”
“那我要是點拉菲呢?”大白對付蘇說道。
付蘇看著大白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斟酌了下,說道:“隨你喜歡。”既然已經決定和江舸在一起了,走上了這跟鋼絲繩,付蘇絕對不允許自己掉下去。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