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提起他和季詩曼的過去。
簡夏雙手攀上冷廷遇寬闊的雙肩,一雙無比澄亮的眸子亦是格外安靜地看著他,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一回生,二回熟,一起玩了兩次之後,季李告訴我,季詩曼對我有意思,問我怎麼樣?”說著,冷廷遇勾唇笑了笑,抬手把玩起了簡夏微卷的長髮,“我當時還沒有交過女朋友,看到季詩曼人長得挺漂亮,大家也都說我們是天生地造的一對,就答應了,讓她做我女朋友。”
簡夏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只看著他,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冷廷遇長指捲起她的髮絲,一圈一圈往上卷,看著她,又是一笑,才接著道,“我和季詩曼,雖然有了男女朋友的名份,但是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很少,絕大部分時間,是她在北京,我在國外。”
“那你們就只是單純的男女朋友,在一起的時候,什麼也沒有幹過?”簡夏有些好奇地開口問道。
冷廷遇看著她,笑,曲指輕輕彈了一下她的額頭,“你想我們之間幹過些什麼?”
簡夏挑眉,意思不言而喻。
“牽牽手,接個吻,算不算正常?”冷廷遇看著簡夏,不答反問。
“那你們沒有。。。。。。。。。。?”
“上床?!”
簡夏咬唇,點頭。
“有過那麼一次。”
好吧!
簡夏垂下雙眸,眼裡,明顯劃過一抹黯然。
但是,她都是結過婚的女人,她又怎麼能要求,冷廷遇一個三十四歲的正常男人,能沒有跟別的女人上過床呢!
這樣,豈不是太無理取鬧了嘛!更何況,她是後來者,怎麼能計較他以前的那些事情。
“那後來你們為什麼又分了?”簡夏又問道。
“她看到我在酒吧裡跟其她的女人斗酒,吻了那個女人,一氣之下,就開著我的車跑了,然後發生了嚴重的車禍。”
冷廷遇說的雲淡風輕,可是,簡夏清麗的眉心,卻倏地緊皺了起來,她不傻,自然能聯想到什麼。
“就是我剛被帶回冷家時的那場車禍嗎?”
冷廷遇點頭,預設了簡夏的猜想。
此刻,簡夏看著冷廷遇,終於明白,為什麼她剛被帶回冷家的那天,在家裡睡了一覺醒來的冷廷遇,聽說車禍之後,完全像個沒事人一樣,去了警局自首。
“開車的是季詩曼,撞死人的也是季詩曼,坐了三年牢的那個人卻是你?!”
冷廷遇再次點頭,“兩條人命,卻肇事逃逸,當時已經滿城皆知,不是錢和權勢可以擺平的。”
簡夏不解,“那你為什麼要為替季詩曼頂罪?是因為太愛她了嗎?”
“才不是!”冷廷遇又曲指,一記重重的爆慄賞在她的額頭,算是懲罰,“季詩曼當時發生車禍,她自己也傷的不輕,再加上,她是季鴻鳴唯一的女兒,當時季鴻鳴的權勢地位,正處上升期,如果有心之人抓住季詩曼的事情大做文章,對他勢必會有影響。”
簡夏不敢相信,但是冷廷遇話裡的意思,又很明顯了。
“所以,是季常委為了自己的權勢地位,讓你替季詩曼去頂罪的?!”
“也不全是!季詩曼是他唯一的女兒,做為父親,他當然不希望女兒的一生,就此徹底毀了。”
簡夏真的不敢相信,當年的那場車禍,是季詩曼所為,而冷廷遇,卻只是一個替罪羔羊。
“那你當時是怎麼想的?”
看著簡夏那震驚又困惑的神色,冷廷遇不禁輕笑一聲,回答道,“車是我的,季詩曼發生車禍,多半原因也確實是因為我,再加上,我當時也正想跟她分手,卻找不到理由。”
簡夏咬著唇角,氣惱地瞪著他,但是她那雙澄澈的雙眸裡,更多的,是心疼,是敬佩,是愛慕。
她不明白,既然冷廷遇根本不愛季詩曼,那為什麼卻捨得用三年的光陰,和一輩子的名聲去替季詩曼頂罪。
要知道,車禍撞死人坐牢三年的這一筆記錄,會一輩子都跟隨著冷廷遇,無法抹掉。
或許,這就是冷廷遇,這就是他做為一個男的勇氣與擔當吧。
“然後呢?”
說著,簡夏的眼裡,莫名地便氤氳起了一層淡淡的水汽來。
冷廷遇看著她那無比動人的小女人模樣,實在是忍不住低頭下去,想要吻她。
簡夏雙手捧起他的臉,主動回應著他,漸漸加深了彼此之間的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