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是有些同情季詩曼。
雖然季詩曼傲慢又無理,喜歡死纏爛打,但是,死纏爛打的唯一原因,無非就是太喜歡冷廷遇了。
她和她,都對同一個男人有著同樣的感情,有著同樣的可憐之處,只是,她沒有季詩曼那樣的資本去死纏爛打罷了。
也正是因為季詩曼的資本擺在那裡,所以,這麼多年來,即使季詩曼對冷廷遇的糾纏從未停止過,但冷廷遇卻從來沒有對她下過狠手。
如果是換做其她的女人,可能早就下地獄一百遍了。
季詩曼沒有理會凌瀾,而是將手上的名貴包包往沙發上一放,然後徑直坐了下來,交疊起一雙美腿,然後斜睨著凌瀾,沒有一句廢話地道,“說吧,你要怎樣才肯離開廷遇的身邊?”
季詩曼不是傻子,只是脾氣不好,從小嬌生貫養,被人捧在掌心裡當成公主對待貫了,遇到事情,控制不住自己的公主脾氣,喜歡走極端罷了。
她能看得出來,冷廷遇並沒有多喜歡凌瀾,要不然,就不會讓凌瀾單獨一個人住,而不是住在一起。
況且,季詩曼深信一點,那就是一定是凌瀾先勾…引的冷廷遇,要不然,冷廷遇早就喜歡上凌瀾了,又何必等到現在。
季詩曼不回答,凌瀾便倒了兩杯輕咖啡,來到客廳,一杯給自己,一杯給季詩曼。
在沙發前坐下,凌瀾端起咖啡,慢慢地攪動著杯裡濃濃的咖啡,淺淺揚起唇角問道,“季小姐,我為什麼要離開老闆身邊?”
季詩曼冷冽的眼神眯著凌瀾,努力讓自己保持著鎮定和優雅地道,“凌瀾,你以為廷遇是真的喜歡你嗎?”
凌瀾笑了笑,沒有立刻說話。
如果,她現在告訴季詩曼,冷廷遇喜歡的人當然不是她,是他的侄媳婦簡夏。
為了簡夏,他可以拋下整個宏遠集團的事情不管不顧,回來接手冷氏集團。
為了簡夏,他不惜一擲萬金,珠寶首飾、華麗的衣服,任她挑選。
為了簡夏,他更是不信揹負亂…倫的罵名。
如果她現在告訴季詩曼這一切,那麼季詩曼會怎樣?簡夏和冷廷遇又會怎樣?她又會怎樣?
毫不疑問,如果她真的說了,冷廷遇一定會將她從他的身邊趕走,從此,她想再見一面冷廷遇,都會難如登天。
所以,她什麼也不能說。
“老闆是不是真的喜歡我,這對我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夠留在他的身邊。”最後,凌瀾看著季詩曼,很是肯定地回答了她的話。
季詩曼氣的咬牙,但卻仍舊努力維持著表面上的優雅。
“凌瀾,你這麼想留在廷遇身邊,就是想多被他睡幾次嗎?”
季詩曼最最不平衡和痛恨的,就是她十幾年前她明明做了冷廷遇的女朋友一年,可是,那一年裡,冷廷遇竟然都沒有碰過她,更別提上床。
凌瀾笑了笑,端著咖啡輕抿了一口才回答道,“你知道的,老闆從來不輕易跟女人上床。”
至少,簡夏是這些年來,凌瀾第一個知道的跟冷廷遇上過床的女人,至於小米粒的媽媽,另當別論。
季詩曼恨極了。
這是一種羞辱,還有一種炫耀,一種對她,從未有過的羞辱,從未有過的赤…裸…裸的炫耀。
端起面前的咖啡,季詩曼毫不遲疑地便朝凌瀾的臉上潑去。
凌瀾反應極快,在滾燙的咖啡朝她潑過來的時候,她迅速地閃開。
滾燙的咖啡,大部分潑在了沙發上,可是還有一小部分,灑在了凌瀾脖子和胸口位置,剎那間,強烈的灼痛感,讓凌瀾不適的皺起了眉。
但是,她並沒有發作,而是生生忍住了。
跟在冷廷遇的身邊這麼多年,她太清楚,如何保持自己的大氣與優雅。
“你就不怕我多找幾個男人,一次性把你給睡殘廢了。”季詩曼看著仍舊那樣優雅,絲毫都不動怒的凌瀾,氣的渾身上下都不舒服,臉色都青了。
凌瀾真的絲毫都沒有動怒,她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身上的咖啡漬,然後才看向幾乎就要炸毛的季詩曼,很是平靜地好言相勸道,“季小姐,你又何必來為難我,老闆要是還有那麼一丁點喜歡你,還有一丁點想跟你在一起的話,早就跟你在一起了,又何必還需要等到現在。”
“你什麼意思?”季詩曼咬牙,無比的痛恨從眼眶傾洩了出來。
“意思很簡單,就是不管有沒有我,老闆都不可能再跟你在一起,以老闆今時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