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殺了她!我知道你是警察出身,身手了得。如果你想讓你媽活命的話,就乖乖的抱著孩子坐到那邊的沙發上,不然,我這刀和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
韓夏一手持刀,鋒利的刀尖抵在秦淑琴的咽喉上,另一手持槍,黑漆漆的槍口對著肖蕊的腦袋,瘋狂的吼著。
而他手裡的那把槍,正是肖蕊放在抽屜裡的工作備用槍。
睡夢中的馨馨被吼聲一驚,猛地抽搐了一下,肖蕊趕緊輕聲哄了會兒。
“快點!按照我的要求來!我可沒時間在這裡跟你瞎耗!”見她沒有立刻坐下來,韓夏衝她不耐煩的喊。
肖蕊惡狠狠的瞪他一眼,“別吼!”
如果不是考慮到馨馨的安全,以她的身手,想要扭轉她和母親現在處境簡直易如反掌。
可現在有馨馨在,她沒有完全取勝的把握,只能照做。
韓夏被她惡狠狠的目光瞪得心裡一驚,強裝出一幅冷硬的樣子,“地上還有一根牛筋繩,是特意為你準備的,你自己把自己捆好,記住,別跟我耍什麼花招!”
說著,還晃了晃手槍,示意她最好老實點。
肖蕊正打算把睡熟的馨馨放在沙發上,忽然動作一頓,裝作自言自語道,“算了,沙發上不舒服,小孩子骨骼正是發育的時機,我們回屋好好休息。”
韓夏見她起身,也不阻止,只是拿著黑漆漆的槍口分毫不離的對準她。
反正有秦淑琴在自己的手裡,加上自己還有把手槍,這就萬無一失了,難道她赤手空拳還能玩出一朵花不成?
放好馨馨,肖蕊動作極輕的從抽屜下方取出來一把匕首藏在衣袖裡,轉身出了臥室。
“女人就是磨嘰事多!趕緊的,再耽誤我時間,我立刻就送你老媽去西天!”韓夏罵罵咧咧的催促著。
肖蕊見他時不時就瞄一眼牆上的時鐘,面色著急又煩躁,不像是趕時間,彷彿準備逃命一般焦躁不已。
磨磨蹭蹭的終於按照他的要求,綁好了雙腳,肖蕊把胳膊併攏,伸到他面前。
“好了,能做的我自己已經做了,剩下的我實在做不到,就麻煩你了。”
“你特麼事兒怎麼那麼多!”韓夏再次看一眼牆上的時鐘,暴跳如雷。
但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還是怒氣衝衝的走過去,放下匕首,準備捆綁肖蕊。
趁著他轉身的瞬間,肖蕊迅速用胳膊纏上韓夏的脖子,並抽出匕首狠狠地朝他持槍的那隻胳膊上戳去。
“啊~!”
安靜的夜裡爆發出慘烈的痛呼,震耳欲聾,伴隨著“哐當”一聲,那把工作備用槍掉落在地板上。
局勢就在眨眼間發生了扭轉性的變化。
肖蕊下意識瞄了一眼臥室的房間,胳膊用力收緊,附耳對著韓夏低語,“你若再喊一聲,我現在就弄死你!”
咽喉被人緊緊勒著,臉色憋得通紅,每呼吸一下都變得困難不已。
韓夏拼命地掙扎著,嘴角勾著不屑的冷笑,“哼,反正都快要死了,你何必擔心吵醒孩子?我告訴你,別以為你弄死了我,就可以活著出去,你做夢!我今天找上你,就不可能讓你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肖蕊心裡一驚,急問,“你這話什麼意思?”
“虧你還是警察呢,從進到這間屋子,難道你就沒有發現一丁點的不尋常嗎?”想到自己萬無一失的計劃,韓夏的面色盡是得意。
肖蕊四下環顧一週,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之處,除了空氣中淡淡的……
“你終於發現了嗎?”韓夏陰陽怪氣的開口,“你放心,這裡所有的窗戶我都已經鎖死了,不會有一點煤氣洩漏出去,等我解決了你們母女倆,出去之後,再把這裡的門鎖上,你們一家三口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去見閻王了!”
聞言,肖蕊震怒不已,“韓夏,我跟你到底什麼仇,你要下這麼狠毒的手?”
說著,彎腰就去割腳上的繩子。
韓夏用比她更快的速度,彎腰撿起地上的手槍,迅速轉身,再次用槍口對準肖蕊的心臟。
“想要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恨你嗎?那你就去陰間問閻王吧!”
他垂著受傷的胳膊,一點一點的往門口退去。
眼看著他就要逃開,只留下肖蕊她們三人遭受滅頂之災,肖蕊心急如焚。
“女人,不用太急。你只要記住,現在所遭受的所有折磨,都比不上我受的千萬分之一就行了。我只不過簡單粗暴的要了你的命罷了。這樣說來,你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