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堅強的女人,但是也不容許別人嘲笑自己。
躲在衛生間裡,回想起墨銜之的話,她的心就止不住的疼痛。
倆人相處那麼久,難道是墨銜之表現的太不明顯,還是自己沒有看清楚,原來在他眼裡,自己就是這樣的一個存在……
對他來說,自己的存在毫無意義,毫無價值,甚至連跟他站在一起的資格都沒有?
“亂七八糟的貨色”幾個字猶如魔音,在她的腦海盤旋不停。
越想越傷心,左未未靠著隔門的身體不由自主滑落下來,捂著嘴,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但最後還是忍不住嚎啕大哭。
不知道這樣發洩情緒了多久,直到她自己哭累,發麻的雙腿支撐不住,她才緩緩平復下來,開啟衛生間的門。
忽然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左未未嚇了一大跳!
很快就恢復到正常,“你來這裡幹什麼?這是女廁,您不會覺得這裡配不上您高貴的身份嗎?墨總!”
回答她的只是寧靜的空氣。
左未未自嘲的笑了笑,他那麼高貴的人,恐怕覺得跟自己說話都會降低身份吧?不回答也是對的。
洗了手,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眼睛,爭取不讓哭過的痕跡那麼明顯。
就在她準備離開女廁的時候,手腕忽然被人拉住,冰冷生硬的聲音從背後傳過來。
“你為什麼哭?”
左未未冷笑,“墨總,只是我的私事,跟您無關。放開我!”
掙了掙,卻發現他抓的十分用力,手腕處被他的五指咯的生疼,左未未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墨總,請您放開!我身份卑賤低下,是亂七八糟的貨色,別汙染到了您尊貴的手!”
努力想要甩開他的牽扯,不料他猛地一拽,左未未就向前一步趔趄,差點撞到他的胸口。
抬頭看到他冷峻的眸色像是千年不化的寒冰般冷冽滲人,不由得惱了,“墨總,我跟您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就算哪裡不小心招惹到了您,您對我恨之入骨,可也不用這樣報復我吧?”
“報復?”墨銜之咧嘴冷笑,“你以為你是誰,值得我動手報復?左未未,不要太把你自己當回事了。如果不是露露擔心剛才的話傷到你,讓我過來看看,你以為我會願意見到你嗎?”
幽深的眸子努力居高臨下的瞪著她,來掩飾心虛。
“是嗎?如果白露小姐讓你過來看笑話的,那恭喜你們,剛才你的話真真正正的傷到了我,所以我才會哭。這樣的回答你滿意了嗎?如果滿意了,輕放開我!”
她一點也不想跟這個冷傲的男人再糾纏下去。
說不準再這樣下去,他會怎麼更深誤解自己,與其這樣,還不如不見,就讓自己在他的心裡保持現在的形象。
“哼,你有膽量勾引男人,就沒膽量承認?這可跟你不像啊。”
“像不像不都在你的眼裡是那種貨色,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墨總,我最後再說一句,放開我!這裡是女廁,你再不放,小心我大喊了?如果把白露小姐驚過來,看到我們這副樣子,你就不怕她傷心?”
“如果露露看到,你以為她會怎麼想?是你勾引我,還是我對你糾纏不清?嗯?”
左未未胳膊一僵,張開的嘴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怎麼?不叫了?”
他的聲音很輕,就象一根羽毛似的,一點點的輕刷著左未未的耳廓,臉頰不由自主的被耳廓的紅暈沾染,瞬間佈滿整張臉。
墨銜之說的一點也不錯,就算白露出現在這裡,看到自己的手被她的老公抓著,第一反應肯定是認為自己勾引了她老公,自己的這幅樣子,是怎麼也勾引不到身份高貴的墨總吧?
“不用叫了!”左未未眸子一沉,對著墨銜之的手就咬了上去。
“嘶——”
墨銜之的手背上迅速出現一個深深的牙印子,咬牙努力忍著,一點也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左未未咬得牙齦發麻,總覺得如果不是骨頭,她可能就要從墨銜之的手背上咬下來一塊肉了。
太太眼皮子,看見他牙關緊咬,分明是極力忍著,明明都這麼痛了,為什麼還不放手?
倆人就這樣僵持著,左未未不鬆口,墨銜之不放手,沒一會兒,就有口水從左未未的嘴裡流出來,儘管她不停地吸著,但仍舊避免不了口水流在他手背上……
就在倆人左未未即將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廁所的門忽然被人開啟,緊接著就聽見一聲尖叫,受驚了的女人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