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炒菜不要放蒜,我不喜歡吃。但是你看看你做的這是什麼飯?你嚐嚐這味,蒜味大的能嗆死人,還讓我不讓我吃飯了?!”
本來就戰戰兢兢的廚娘被她歇斯底里的怒吼嚇得當場就給她跪了下去,“夫人,我真不是故意的。明明都已經很小心了,可能是哪道料汁裡面有些微蒜汁,我明天就把它倒了,換別的。”
“可是今天這飯菜怎麼吃!我還懷有身孕,如果營養跟不上,你想活活餓死我們母子嗎?”白露怒不可遏,當時就把手裡的東西扔了出去。
“咚!”
上好的青花瓷湯勺兇狠的砸在廚娘的腦門上,又猛地反彈開,在門口的地板上碎的四分五裂。
精貴的義大利純手工定製的皮鞋不偏不倚又踩了上去,“嘎嘣”一聲,勺子碎的更加完全。
“怎麼了?”剛回來就看到這樣的一幕,墨銜之眉頭不悅的蹙著,“出什麼事了,把勺子摔成這樣?”
他不在乎這些個物件,不過家門口還沒進,就從家裡飛出來一個東西,任誰看見都不會多高興。
“少爺,少爺饒命!”保姆一見到男主人回來了,並且眉目陰冷,寒由心生,什麼也顧不上想趕緊蹭著跪倒墨銜之的褲腿邊,不住的磕頭,“少爺,我知道錯了,從明天起,我一定盡心盡力,讓夫人安心養胎,您就繞了我這次吧!”
這些天在這裡伺候,男主人不經常見,但是光從夫人對男丁的言辭可以看出來,那些人都是殺手,既然女主人都是殺手的頭頭,男主人不用想,肯定更厲害吧?
廚娘嚇得面色鐵青,不停地磕頭饒命。
墨銜之無奈的揉揉眉心,不等他發話,白露就起身走過來,聲音柔情溫軟,“老公,你今天終於回來了?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這廚娘做飯太難吃,我都說了很多次,不讓放蒜,她偏偏喜歡放這個。我本來害喜就嚴重,她這樣分明是不想讓我好好吃飯嘛!”
“既然用著不順手,辭退就是,幹嘛發這麼大火?”墨銜之將領帶鬆開,順勢解開襯衣的前兩顆釦子,露出裡面性感的蜜色鎖骨,“趕明我讓母親過來伺候,有什麼想吃的,忌諱的,直接告訴她。相信她為了自己的孫子,肯定會把你伺候好的。”
白露什麼都沒動,反倒是廚娘顫抖著接過來他手裡的公文包,小心翼翼的放好。
“對了,後天我要去維也納出差兩週,家裡有什麼事情你自己做主,不用跟母親商量。”免得自己回來以後,再聽到白露將所有的過錯全部推給自己的母親。
雖然從小和母親的感情不是特別好,但也不代表他可以容忍自己的未婚妻對母親頤指氣使,指手畫腳。
白露甕甕的應了一聲,看著墨銜之上樓的背影,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第二天一大早。
白露醒來時,巨大的床上只剩下了她一個人。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一種隱隱的不安,覺得有什麼事不對,尤其昨天晚上的墨銜之,讓人感覺像是有什麼心事一樣,翻來覆去的讓她一晚上都沒有睡好。
不行,她得打電話問問清楚,如果銜之真的出差了,她就要考慮對左思睿動手。她堅決容忍不了老爺子生辰宴會上的那種事情再次發生。
“你打電話幹什麼?”
電話那頭的聲音十分不悅,但這些跟她沒有關係,她只想知道自己關心的。
“我是問你,銜之說明天要去維也納出差兩週,我要不要在這期間除了丟丟?畢竟他多活一天,對我們造成的威脅就加一分。”
“出差?”程子良冷笑,“墨銜之是這樣告訴你的?”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怎麼聽程子良的話裡有話?
“也只有你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相信他是去出差的!”
“你什麼意思?”白露面紅耳赤的反問。
“他還真是找的一手好藉口!公司度假旅遊,他原本是不參加的,沒想到他昨天硬生生的讓周特助加了兩個人。你打電話之前,我還以為是讓你一塊去的,可現在看來,他連讓你知道的打算都沒有。”
“度假旅遊?”白露不可置信的看著沙發旁邊他收拾好的旅行箱子,開啟一看,果然,裡面除了他日常換洗的衣物,大半是休閒的用具,這哪裡是去辦差,這就是程子良說的度假旅遊!
“墨總,這是明天公司的簡單安排,您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修改的地方?”這些事情原本不應該墨總操心的,也不知道他這次是怎麼了,不僅參加了,就連安排和酒店佈局都要親自過目,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