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易章弋反駁,賈道德接著道:“還好我的鞋底厚,耐腐蝕,不然的話,哼,小弋你不止要賠我一雙鞋了!”
“賠鞋,想得美,我現在都不知道該穿什麼好了!”易章弋嗤之以鼻道。
賈道德正要駁斥易章弋幾句,易章弋及時打了個暫停的手勢,說道:“總之呢,我們先不要在這件事上較勁,這骨頭路是走過了,這前面還不知道有什麼危險在等著我們呢,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往前走吧。”
“前面變得那麼黑,我們怎麼走啊?”錢樂問道。
走過骨頭路之後的一段路便愈來愈黑了,這段骨頭路之所以是亮堂堂的,那是因為周圍的胃液,鱷魚的胃液具有夜光的效果,所以,鱷魚的胃液的夜光反射到鱷魚內壁之上,使得這個空間變的通亮。
而骨頭路之後,便不再有胃液了,透過一個狹小的門之後,便是無盡的漆黑,難怪錢樂會這麼問,但凡一個人類進入一個陌生的環境,首先要確認周圍的事物,如果面前有阻礙視線的因素或者障礙,那麼便得首先考慮這個問題了。
“是啊,剛才還挺亮的,越往裡面走道路情況越不清楚,而且,我們身邊又沒什麼手電筒之類的照明東西,這該怎麼辦,總不能摸黑過去吧?”小段也接話道。
秦刀周牙相互對視了一眼,說道:“要不,前面就由我們兩個帶路吧,雖然我們兩個的視覺比你們好不了多少,但至少嗅覺靈敏,加上一副九成不死之身,應該可以攻克這個難關!”
秦刀周牙所說的‘九成不死之身’的意思便是,除了頭顱以外,其他地方無論遭受到什麼樣的傷害,都能恢復原狀,有了這個能力加持,走這條黑路應該不成問題。
“不行不行,你們已經犯過一次險了,不能讓你們兩個這麼做了,我得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來!”
易章弋摸著下巴琢磨著,想個什麼法子呢?
納戒不能用了,不然的話,就能從裡面拿出自己以前買的手電筒以及大燈之類的東西用以照明,誰能想到會忽然之間落入這個地方,讓人一點準備都沒有。
“你們倒是聊得熱火朝天的,怎麼遇到這種情況偏偏沒有想到我呢?”賈道德一邊捋鬍子一邊說道。
“嗯?”易章弋驚奇的朝賈道德看去,問道:“德叔有辦法解決麼?”
“哼!”
賈道德高冷的哼了一聲,說道:“就這點小事兒,還算問題啊!”
“小事兒?”
“不就是沒有辦法照明嘛,瞧我給你弄出火把來!”賈道德意氣風發的說道。
火?
易章弋心道,只有火的話,自己也能弄出來,只不過易章弋所做出的火幾乎只能用於戰鬥,雖然也能點燃物品,但這裡卻沒有任何可燃的東西,也就是說,即便是易章弋弄出火來,也是無的放矢。
千萬別說放把火將這個地方燒掉,易章弋沒有那種勇氣,他不能保證在燒著之後能夠滅掉,他也不能保證,自己能不能在燒著之後離開這裡,而不至於被困於此成為甕中鱉籠中鳥。
同樣的道理,賈道德即便是能用道術召喚出火來,恐怕也和易章弋情況差不多,處於無的放矢的狀態。
易章弋雙手互搭,想要看看賈道德接下來會怎麼做。
只見賈道德單手掐訣,無名指微微彎曲,念動道咒,咒畢,從小拇指處釋放出一簇微妙的小火苗來,大約綠豆般大小。
看到這一幕,易章弋首先笑了起來,說道:“德叔,要論放火的話,你是玩不過我的,像你這麼大點的火苗,能幹什麼的呀!”
易章弋說著,妖氣瀰漫在右手周圍,只聽得‘嘭’的一聲,右手上出現了一大團火焰,周圍瞬時被這火焰照的通亮,不過也只有那麼幾秒,之後,易章弋便收回了妖力,火焰瞬時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只是,我的大火堅持不了多長時間,當然,如果我將全部妖力用於維持火焰的話,透過這條黑暗之路自然不是問題,但之後遇到什麼情況,我就把控不了了,所以我放棄了這個決定。”
易章弋頗為惋惜的說道。
“等人收工之後你再做評論不行麼?”
賈道德氣憤道。
賈道德右手小拇指點著一蔟微弱的火苗,另一隻手從西裝懷裡抻出兩張黃紙符咒來,單手將其擰成麻花狀之後,用左手的小火苗將其引燃。
幾乎是瞬間,小火苗便吞噬了黃紙符咒,在賈道德手中形成一團堪比易章弋剛才所示範的火焰,周圍登時大亮。
“德叔,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