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每一個細節都沒有錯過。
唯獨缺少了住在裡面的人。
何尛扁了嘴,他這算是變相炫耀他那驚人的記憶力?
兩人無言,一人畫畫,一人磨墨,何尛靠近然夕言,自然就聞得到他身上那股幽香,若隱若現,就像是無形的手,把兩人攏靠在一起,何尛聞著這本該靜心的香,卻莫名的緊張起來。
何尛暗罵自己,緊張個毛啊!
門,被毫無徵兆的推開。
“九哥,我帶那女人來了。”然幽濯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何尛和然夕言雙雙抬頭,就看到然幽濯一臉的不爽,遊顥豐的一臉無奈,還有——
竹昔琴的一臉無辜。
然夕言對此也表示十分的無奈,何尛已經沒有要發表意見的慾望了,徒弟啊徒弟,你也太丟師傅的臉了吧!
竹昔琴手上拷著鐵鎖鏈,而然幽濯,牽著那手鍊的另一邊,何尛看到這裡哽了一下,這是在溜寵物麼?是麼!
然幽濯和竹昔琴也被然夕言和何尛這兩人的組合愣到了。
看兩人此時怔住的動作,也能想得出這之前何尛磨墨,然夕言畫畫的樣子,俊男靚女,一看就是神仙眷侶的組合,可以想象得出,那畫面是有多美好。
而竹昔琴想的卻完全不一樣。
看原本她那威風凜凜、妖嬈不羈的師傅,現在居然在給人磨墨!哦天哪,她的師傅是經受了多不人道的折磨!
頓時,每個人的想法各異。
然夕言咳了幾聲,不發表意見,何尛回過神,挑眉:“小弟啊,你這算是什麼意思?”
然幽濯不理她,然夕言好心幫忙解圍:“十一,放了。”
“是。”然幽濯陰著臉放開竹昔琴,竹昔琴一看束縛沒了,連忙想撲向何尛,然幽濯一個手快抓住竹昔琴的衣領,竹昔琴被他這一動作勒到了,無奈停下腳步,回頭瞪著然幽濯,然幽濯也是一愣,放手,哼了一聲。
竹昔琴怪異的看一眼然幽濯,隨後快速撲進她心愛的師傅的懷抱,“師傅,徒弟想死你了!”
何尛頗為感慨道:“我也想你!”
其實,何尛根本沒有想她的閒餘時間好不好!
被晾著的兩個男人倒沒有被這感人的師徒相認場面而感動到,然夕言只是唇角勾了勾,接著繼續完成他的畫,然幽濯鬱悶的坐在一旁,盯著竹昔琴的背影。
嘖,她就那麼不待見他麼,一見到她師傅,高興得連這幾天的“折磨”都拋擲腦後了。
而某人不懂的是,被折磨怎麼會待見你呢!
然幽濯又有些莫名的不知味,其實她待在他王府的這幾天,受到最嚴重的懲罰就是被掛在樹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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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然大人府上受虐待的那些日子
時間轉回婚宴當晚……
“你在找誰?”然幽濯咬牙切齒的望著竹昔琴,竹昔琴聽著聲音,一頓,面如死灰的緩緩抬頭,他居然醒了?他的抗擊能力那麼強嗎!?
隨後,竹昔琴只看到然幽濯緩緩一笑,她的心更沉入谷底,“救命啊啊啊啊啊!”
……
然幽濯把竹昔琴扔到他馬車上,竹昔琴可憐兮兮的望著他,一副我是好人別動我的樣子,然幽濯忍笑,但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扒了他的衣服,便擺出我要殺了你的樣子,兩人相視一陣子之後……
竹昔琴決定出賣她師傅:“那個,公子?不是我打你的,你就……”
竹昔琴沒說完,然幽濯咬牙切齒打斷:“誰和你糾結這個了!?”
咦?不是因為這個?竹昔琴大腦飛快旋轉,隨後幾乎是脫口而出:“我只幫你穿了衣服!脫你衣服的不是我!”
隨後……
一陣沉寂。
竹昔琴回想之後,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馬車隨之停下,然幽濯拉著竹昔琴的衣領,一路把竹昔琴拖回府,竹昔琴才知道然幽濯的強大。
他,他他他,他居然是當今的十一皇子?
竹昔琴淚了,師傅,救命啊!
竹昔琴本以為然幽濯會把自己秒殺了的,但她發現,之前陪在然夕言身邊的那個男的,跟然幽濯說了幾句之後,然幽濯沉著臉色看她許久,最後沒有給她什麼肉體上的懲罰。
但連續挑了兩天的米,在一堆穀子裡找了一天的珍珠,在臭茅廁裡掃了一天的地……
竹昔琴覺得,還不如讓她受到肉體懲罰!
而且連然幽濯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