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他的。
何尛攬著然夕言的脖子,看向南宮倩,果然,南宮倩臉色發黑,不怎麼好看。
何尛一副女主人的樣子笑問:“不知南宮小姐今日找我家王爺,所為何事?”
“本小姐的事,你有什麼資格過問?”南宮倩沒好氣道,楊家,楊家算什麼?她輕輕一指都能把楊家壓死。
不過……南宮倩看著何尛,傳聞中楊家三小姐美貌天仙,何尛自然是當之無愧,但傳聞中楊瑢是那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性子,再看看何尛,看來還是有些出入的,傳聞果真不可信!
何尛像是受到誰的恐嚇一樣,往然夕言懷裡一縮,“王爺,臣妾是有哪裡做錯了嗎?為什麼南宮小姐好像對我很不滿?”
然夕言笑笑:“愛妃哪都沒錯。”隨後,又低頭在何尛耳邊低語:“不過愛妃,再動,本王就不敢保證不會犯錯了。”然夕言的聲音本就低沉,故意壓低了聲音之後略有沙啞,極富磁性。
何尛在然夕言的懷裡頓時僵硬了,臉還很不配合的紅了。
不過她是把頭埋在然夕言懷裡的,沒有人可以看到,只有然夕言,一低頭就可以看到何尛紅通通的耳根,他不自覺一笑。
逗一逗就臉紅了。
何尛這裝出來的驚嚇的姿態誰都知道,何尛什麼人,是那種被冷眼一甩就嬌滴滴求安慰的人嗎?
南宮倩冷哼,看著她面前的古箏冷笑:“早有耳聞墨王妃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今日不知倩兒能否有幸觀賞一番墨王妃的琴藝?”
何尛這下連臉紅都顧不上,她哪會什麼琴棋書畫啊!
看看遺約美人那臭屁的樣子,像是會教她的樣子嗎?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恐怕在場的人除了她和竹昔琴,其他的人才精通吧。
不料,然夕言像是早就知道何尛不行,道:“愛妃近日手受了傷,恐怕不好為你展示了。”
何尛還十分配合的在然夕言懷裡點了點頭,蹭得然夕言有些癢。
像是小貓在撓,還無法抓的感覺。
“夕哥哥,你怎麼也幫她說話?”南宮倩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一般,在這個女人來之前,夕哥哥明明很寵她的,就比如今天,在這個女人出現之前,她和夕哥哥還有說有笑。
但她一出現,場面就一邊倒了!
然夕言說得很自然:“她是我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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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教你
一句話,就說出了她們之間本質的差異。
她不過是他所謂的妹妹,何尛卻是他的妻子。
她何嘗不想成為他的妻子?
可誰都不允許。
南宮倩更是嫉妒何尛,非要分出個勝負不可了:“好,手受了傷是不是?那半月之後我再來,傷也該好了吧!”
看著何尛依偎在然夕言的懷裡,更是刺眼,南宮倩和然夕言說了聲有事,先走了,便氣憤離去。
何尛長舒一口氣,從然夕言懷裡退出來,然夕言挑眉,她就那麼迫不及待從他懷裡出來嗎?
何尛看一眼竹昔琴,又看看然夕言:“那麼,王爺,沒我事了吧?那我也該……”走字還沒說出口,然夕言便悠悠一笑:“愛妃哪的話?不是還有一件事嗎?”然夕言抬了抬下巴,示意何尛看向擺在那裡的古箏,何尛僵硬的轉過頭去,再僵硬的轉回來,他……不是開玩笑吧?
讓她應付應付一些雜魚倒也罷了。
不會還要認真應付吧?
何尛半不情願的走向古箏處,學著南宮倩的姿勢隨手撥了幾個音:“你說這樣?”
然夕言有些不忍直視的搖搖頭:“姿勢不對,音不準,簡單來說,差極了……”
就是嘛,她哪裡是學這個的料,何尛起身,“就是,既然這樣,臣妾也不好獻醜,半月之後找別的藉口推掉吧。”何尛攬著竹昔琴,笑著對然夕言告別:“告辭了王爺。”
何尛剛轉身,就聽到然夕言似笑非笑的語氣:“愛妃別急,不會,可以學。”
何尛渾身一震。
學?
她對那些扭扭捏捏的東西根本不感興趣,何來的學?
“愛妃在外面可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若是不學,恐怕以後會很煩惱。”這語氣,聽起來很是為何尛著想。
何尛很是煩惱,誰讓楊瑢那麼大家閨秀的,連琴棋書畫都不放過!
但然夕言說得也沒錯,這些並不需要學得樣樣精通,但皮毛都不會,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知道了,臣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