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輕人卻是有種莫名的好感,特別是看向他眼睛的時候,有種莫名的……尋覓已久的心情。
這也是然夕言如此得人心的原因之一,畢竟上世,他也是生死契的執有者,這世,他生來就帶有一種讓人臣服的感覺。
若是平常,飲瞳斷不會回他一句話,但這次,她只道:“沒有。”
連回答都果斷冷漠,不愧是殺手。
何尛的眼睛跳了跳,故作鎮定的笑了一聲,“那一定是我太好看了,夫君何必執著這個?”夫妻二人秀恩愛秀得如此淋漓盡致,旁人在起雞皮的同時,不得不佩服他們厚顏的程度。
飲瞳臉上冷漠的面具再次因為何尛碎了一地,她眉梢挑了挑,難得控制不住的咳了幾聲,貌似是為了掩飾笑意。
何尛是長得很好看。
特別是眼睛,和主上神似。
她是長得傾國傾城。
那樣貌,和令主上魂牽夢繞的女子,莫名的雷同。
祝他永遠安好
這個認知讓飲瞳愣了愣,她不得不想到一個大膽的假設,難不成……這個女子是何尤繁和主上的孩子!?可那個孩子……不是被主上棄至炎族山上了嗎?那座山離炎家宮殿遠得多,荒郊野嶺,再者那座山上時常毒霧繚繞,猛獸出沒,一個七歲孩子怎麼可能活得過來?
雖然主上審決何尤繁的時候她並不在場,但那件事是燁鳶人盡皆知的,不會有假……難道真是她多想了?一切真的只是巧合?
何尛趁飲瞳發怔期間,朝然夕言的方向走去,卻只是坐在瞭然夕言的旁邊,兩人間隔著一張小茶桌,然夕言眉頭微皺,不大滿意何尛的選擇。
他近日抱著何尛抱習慣了,何尛他懷裡不在,他倒有些不適應。
何尛卻不是在意這個,然夕言也沒有那麼計較,只咳了一聲,一手撐著下巴,另一邊手在桌子上有意無意的彈奏著,他優雅的氣質使得手敲擊在桌上發出的聲音也一同優雅化了,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