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搖頭,糾正她:“是我們要睡覺。”
呵,酒醉了記性倒挺好。
“好好好,是我們睡。”竹昔琴祈禱,可別等會到了靜斂庭他還記得這檔子事!
這天是烏雲遮住了星星,一陣涼風吹過也遮住了月亮。這小路上又沒燈籠,完全黑了。竹昔琴倒是早已習慣了黑暗,她就怕然幽濯不習慣。正想問身旁的人要不要緊,然幽濯的聲音卻很近傳來問她:“你怕不怕?”
竹昔琴呃了一聲,說不怕。
他回哦。
兩人又沉默的走了一段。
突然然幽濯啊的叫了一聲。
竹昔琴慌張地問怎麼了。
&桑�鈔bsp;他說我的臉涼涼的。然後帶著天真的思想問竹昔琴,我是不是病了?
說罷,竹昔琴的臉頰旁也感到一陣冰涼,隨即她知道,是下雪了。
只希望雪不要太大。
竹昔琴加快了步伐,一邊同然幽濯說:“這是下雪了,我們要快點回去,免得等會身子會著涼,著涼就會很難受,知道嗎?”
也不知道竹昔琴是說對了哪句話,然幽濯很愉快的嗯了一聲,行動也很配合。
她說我們。不是你,不是我,是我們。終於是一次,不用再分開的詞語。
兩人走到了靜斂庭,雪已經下得很大了,竹昔琴的頭髮上積了厚厚一層雪,然幽濯也好不到哪去,平常那冰冷的臉依舊冰冷,只是吐出的話卻夠讓人忍俊不禁的。侍衛看是竹昔琴,倒也沒有多為難,還貼心的問要不要熱水洗澡。
竹昔琴看一眼扶著她的然幽濯,心想萬一他生病了就糟了,於是點頭說麻煩了。
竹昔琴在府上是個會說話的,長得也可愛,侍衛們對她的印象極好,連連說不麻煩不麻煩,然後退下了。
竹昔琴吐了一口氣,將然幽濯扶回房間。
然幽濯半躺在床上,俊眉又一次蹙起,口齒不清的問:“他們……是誰?”
竹昔琴在另一邊幫忙整理床被,順口答了:“好人。”
“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