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那麼粗糙?”
凋雪冷冷反擊:“你的手也不像男人的手,那麼細膩!”
芷跡琰哇哦一聲,然後再次湊近,微笑:“手感不錯?要不要再試試?”
凋雪退後一步,覺得自己留下來和他說話簡直是白痴極了,於是冷哼一聲,不看他一眼,轉身離去。
而被留下來的芷跡琰長眸眯起,心中思量——
這批刀劍特殊?可據他所知,這批刀劍可是按普通標準而制的。
。。
何尤繁
“那批刀劍現在在哪?”晨曳問。
“盜風幫。”飲瞳答。
“盜風幫?”晨曳反問。
“寨主是林玄程,目前居住在……墨王府。”飲瞳猶豫了會,想到她上次也是被困在墨王府。不知道凋雪有沒有和主上說。
飲瞳瞄一眼晨曳,晨曳眼裡淡無波瀾,很是平淡。
凋雪翹著二郎腿坐在一邊的桌上,漫不經心的玩弄自己的手指,瞥一眼晨曳,再看看飲瞳,冷笑:“聽聞少主也在捻都,主上此次來,少主恐怕還不知道呢,不去見一面嗎?”
晨曳鳳眸輕輕眯起,白得出奇的手指間輕輕一轉,袖下飛過什麼東西,在陽光下一閃,狠厲而果斷的向凋雪飛去。
凋雪用手在空中一揮,一枚銀針就好好的被她拿在手中,她唾之以鼻:“主上,你的脾氣可得改改。”動不動就向她扔銀針,若不是她從小接到大,什麼時候死在他手裡都不知道。
說來,晨曳也真是怪。當初他們開始選擇自己拿手武器的時候,飲瞳選擇了彎刀,凋雪喜歡劍,而晨曳,雖說能熟練掌控每件武器並且能運用得行雲流水,卻是十八般武器樣樣看不上眼,為此,他煩惱了好幾天。
後來因為某個人的幫助下,他將繡花針看上了。對繡花針這種細小的東西,若是用力輕了,那便造不成什麼殺傷力,若是用力重了,繡花針還會斷掉。這種挑戰讓晨曳心中甚是喜悅,最後他果斷選擇了銀針。
想來,這銀針倒還挺適合晨曳,在舉手投足之間,就可以悄聲無息的使人致命。快速、果斷,這才適合晨曳的性子。
晨曳沒看凋雪,冷冷拋下一句話:“別跟來。”
隨即起身離去。
凋雪和飲曈相視一眼,又朝對方無奈的聳了聳肩。
凋雪心裡卻忍不住露出譏諷的笑來。也不知道燁鳶裡那位病秧子如何了。
凋雪口中的病秧子,就是燁鳶的夫人,晨玥的生母——谷玉。更可笑的是,就在幾天前……咳,也就是飲曈趕回燁鳶的當天,還是谷玉的生辰。晨曳本來是答應了谷玉在當晚陪谷玉過生辰,可當凋雪和晨曳說明了之後,晨曳立馬帶著人趕來捻都了,谷玉被赤裸裸的放了鴿子。
而至於少主晨玥更是過分,恐怕都沒記起來自己生母的生辰吧,一直呆在捻都,也沒見有要回來的跡象。
谷玉的生辰就只能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過了。
凋雪眼裡閃過一絲自得。她將飲曈和她說的全部告訴了晨曳,毫無保留。而且,她還特意強調了墨王妃金眸這件事。凋雪還很費心思的,故意將一切繞到當初七夕會時撿到的那盞燈,很成功的勾起了晨曳的注意。
於是晨曳二話不說的就趕來捻都了。
即使,他口口聲聲說,不愛她,不愛那個傾城的、敢恨敢愛的女子——何尤繁。
可就算過了那麼多年,一遇到關於何尤繁的事,晨曳的選擇總會是毫不猶豫的偏向何尤繁,拋下谷玉。
這一切還不夠明顯?
主上愛的一定是何尤繁。
即使,他故意表現得恨之入骨。
凋雪和何尤繁只打過幾次照面,但她對何尤繁的印象算是極佳。如今看著地牢中何尤繁那雙空洞的眼神,她就為這個女子心疼。相對的,她不喜歡谷玉,從頭到尾,都不喜歡。
。。
要先吃飯還是先洗澡
然夕言是在傍晚時分回來的。
他回到婷雪苑的時候,炎亦云一身張揚的紅衣先是入了他的眼。再眺望去,還有一個身子不過到他腰際的林玄程,林玄程身旁還坐著一位面色黝黑的人……然夕言皺了皺眉,突然想起,這人的名字他還從未知曉。只是何尛叫他黑哥哥。
而自家娘子傾城的何尛,姿態優雅的坐在石座上,眉梢一挑,唇角一彎,笑得無限妖嬈,“買定離手啊,別想出老千,在我面前出老千等於死明白嗎?”說罷,抿唇一笑,一手拿著翠玉做的骰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