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跟著附和,自己的腦袋也有危險,於是秦腔的話跟一塊石頭似的,激得本來平靜的水泛起波瀾。
“秦大人那麼一說,微臣也略有耳聞……本想著這些小事不關乎王爺威望,如今看來還真是不可赦免……”
“是啊是啊,說什……王爺的王位是篡位而來……真是!唉!”
“可不嗎,那些刁民真是吃了豹子膽了!乾脆全部捉起來……”正在說話的人,然夕言略微知道一些,是某個尚書,此人的性格火爆無比,如今聽他說的話還真是火爆無比。然夕言挑了挑眉,打斷那人的話:“唔,這王位麼,本王的確是篡位而來的。”
孫郝立在一旁靜靜看著眾人瞬間安靜,大眼瞪小眼,好不可笑。於是孫郝不由得撲哧一聲笑出來,這笑聲在寂靜的大殿中就很是突兀,孫郝卻很不在意,懶懶洋洋的說:“可不,王爺在篡位的時候,還有在下一份功勞呢。”
寂靜……
壓抑的寂靜……
秦腔表情嚴肅,站在中央一言不發。
在然夕言不遠處站著的然幽濯的眼睛眨了眨,垂眸看向那位說話到一半還被九哥打斷了的尚書,面部一陣青一陣白,想說什麼,扯了扯嘴角,卻說不出半句話。這燃燒著巨火的尚書,都被九哥滅成一縷縹緲的青煙。
然夕言本人卻好像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眼睛在大殿來回轉了一遍,輕笑:“怎麼都不說話了?”
眾人再寂靜……
“唔。”然夕言無害攤手,微笑,“這是從王妃那裡學來的玩笑話,不好笑嗎?怎麼愛卿們都安靜了?”
眾人在寂靜的同時深深感嘆——又一個紅顏禍水!又一個戀色君王!
墨王府,正在喝茶的何尛深深打了一個噴嚏,奇怪的自語:“難道昨晚上沒睡好麼?”
迎娶
眾大臣憋得無話,本來你猜我我猜你猜然夕言是不是篡位猜得爾虞我詐猜得暗潮湧動猜得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