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鳳依依輕問，“華夏這邊真的是一百萬一支？”
一百萬一支，足夠貴了！
“在外國我要賣一百萬美元。”龍淵輕笑了一聲，這才掛了電話。
雖然是熟人拉來的病人，但好歹是開了一個好頭，龍淵自然也是很高興，畢竟不管自己賣了多少，至少自己的藥救活了一個人。等製藥廠的產能上去了，成本能控制下去了，龍淵也會慢慢地調整價格，等到真正可以上市正常銷售了，龍淵也許會將定價放到20萬華夏幣的樣子。這一點錢，基本上大部分為癌治療會花去的錢，只不過他們治療不少人是治到了死，而回天是治到了活。
龍淵收回了電話，回了經理室，秦素這會兒又不知道怎麼回事又起來了。
“聽你打電話是不是有了第一位病人？”秦素的耳朵也是靈著呢！
龍淵點了點頭，“是鳳依依的一個遠房親戚。”
“她的遠房親戚？”秦素愣了下，“她那再遠房的親戚也是非富即貴啊！”
龍淵笑了笑，“也許吧，素素，你有沒有什麼遠房……”
“閉嘴！”秦素拍了拍桌子，白了龍淵一眼，“瞎詛咒什麼呢！”
龍淵尷尬地搔搔頭，不敢再說話了。
這一天生產的結果卻是有點兒不盡如人意，足足一整天，也只成功了一劑，而昨rì生產的兩劑中其中一劑龍淵也證實了是無效藥劑，這高達70％的失敗率多少還是給製藥廠的人添上了一股濃愁，而至今為此生產出來的四支藥劑還沒有賣出去一支也讓廠裡的人心裡惶惶不已。
不過，傍晚的時候，迴天製藥熱了起來。
不少工作本來打算下班了的也都停了下來，因為迴天製藥一下子就來了五輛車。為首的是一輛軍車開著道，後面跟著的才是三輛正主車，一輛大氣的寶馬，兩輛則是硬派的suv，最後一輛依舊是軍車。
開道的車先停了下來，不過從中走出來的是鳳依依。工人們自然知道這個小魔女，本來不安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鳳總，您來了！”前方帶頭的一個車間主任忙上前道。
鳳依依輕點了點頭，沒有表情，“龍淵呢？”
“我去叫下龍董。”主任忙道。
鳳依依搖了搖頭，“我自己去吧。”說話之間，人都已經走了進去。至於這個主任也算是感覺出了不同尋常，畢竟平常的時候這個小魔女都是嘻嘻哈哈的，沒什麼正經，包括整人的時候，可今天卻是滿懷心事一樣。
一個人自然帶動了其他的人，不少工人都跑到了廠前大坪，看著這突如其來的客人。
“鳳主任，您真決定信任這一種快要倒閉的廠子？”一個白衣大夫下了車，繼續勸說著，“依我說還是回軍總醫院繼續治療吧。”
“治療？你能保證治好嗎？”這一位鳳主任，是一個高約一米八，身形壯碩，頭髮稀短的男子，他穿著一件軍大衣，大衣蓋到了他的腳踝，他正摘去了墨鏡，冷冷地回敬了一聲。
第191章 四個子公司
“可是在這個廠子裡就能治好嗎？這不可能！”白衣大夫大聲地申辯著，似乎剛才這位男子一句話是對他的侮辱，是對他醫術的一種否定。
鳳主任輕嘆了一口氣，看著鳳依依離去的背影，“依依說能。”
“她只是一個孩子，也許是被騙了呢？”大夫有些不服氣。
鳳主任眼神凌厲地看了他一眼，直把他看得低下了頭，“不要以為我們鳳家人智商很低。”若不是看在這位毛容新大夫在軍總醫院也是個有名的科室主任，鳳主任會直接叫他回去，而不是在這兒聒噪。
這一位所謂的鳳主任，名叫鳳毅，並不是鳳依依的父親，而是她的一個表叔，因為是她爺爺的堂弟下一脈傳下來的，關係都稍微有些遠了；鳳毅是總參下的一個處室副主任。年紀已經是四十多歲了，為副廳級。
當然，患者不可能是鳳毅，畢竟他是男人。病人還在車上，由專業的護士照看著，鳳毅也沒有進辦公樓，而是安心地等著。
患者是他母親。
很快地，龍淵和秦素已經出來了，拿著一支藥的是跟隨在後面的鳳依依。
“依依，哪一位是這兒的老闆？”鳳毅雖然有些著急，但並沒有失去禮數。
鳳依依指了指龍淵，“他叫龍淵，我和你說過的，是迴天製藥的大老闆，這也是他發明的。”
“龍先生高材！你的幾篇論文我聽說過，雖然看不懂，但相信你是有真正才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