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子鑑定,還說可以讓我找信得過的醫院。”
“這……”徐青眉頭緊鎖,啞口無言,只得無奈搖搖頭,“那你打算怎麼辦?可千萬不能被葉梁笙蠱惑了。”
景向依搖搖頭,無奈地嘆息:“俆叔大可以放心,我並不是很期待葉梁笙是景天的爸爸,畢竟我覺得他靠不住,且不說他的身份,單是他這個人我也不是很喜歡,只是忽然有人找上門來認兒子,我的心情難免有點複雜了。”
“那就好,那就好。”徐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害怕說多錯多,只得迅速換了話題,“那你開店的錢有嗎?我聽說你還自己買房子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咱們‘父女’多年感情,莫不是還跟我計較這麼多。未免太見外了吧?”
景向依只覺得反胃噁心,徐青還真是會演戲,什麼父女情深,他這個人從來都是不安好心,收養她不過是心裡愧疚,或者是是想以她來威脅葉梁笙吧?
她淡淡一笑,看了看徐青,漫不經心道,“不是我見外,我也二十好幾了,自己可以掙錢了,自然不能什麼依靠你們不是?何況這麼多年我其實很感激徐家,你們做的也夠多了……”
不過,若真是殺父之仇,她怎麼可能還視若無睹,繼續跟徐青扮演什麼父女情深的戲碼?她從來都是敢愛敢恨,對於俆辰軒也是努力爭取過,是他不要的,而且以後都再無可能了,徐青與她家的血海深仇,已經成了他們之間最大的阻礙。
這廂‘父女’倆虛情假意地噓寒問暖,聊著有的沒的,彼此心中都算計著。
那頭陳越開始上演早就謀劃多時的戲碼了,兩個孩子已經在房間裡玩得不亦樂乎,陳越便出來跟俆辰軒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可惜俆辰軒卻是理也未理會她,全程冷漠臉。
“辰軒,你是不是還想不起來我到底是誰啊?”陳越忽然莫名其妙說出這句話來,語氣故作親暱,好像是在跟他緬懷過去一般。
俆辰軒眉頭一皺,疑惑地瞟了她一眼,冷冷一笑沒做聲。
她又靠近了一點,笑吟吟地看著他,目光是赤果果的夠引,柔柔無力地說:“辰軒~咱們好幾年前可是見過好多次呢,可惜了,你居然不記得了,真是傷透人家的心了。”
那時候陳越是C城商政界有名的公關女,據說她倒並沒有陪人睡覺,反而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盛世白蓮花’,不過是周旋在各種男人之間罷了。
而那時候的的俆辰軒不過是二十郎當歲的青年,可卻自有一番魅力,吸引著大了他好幾歲的陳越,她原本想釣的是俆辰軒,結果不曾想居然跟徐青扯上了這種關係。
俆辰軒一個刀眼掃了過去,隱忍著怒火,冷言道,“景天怎麼還不出來?你是不是讓你兒子故意如此的?想接著親近景天,然後讓我對你們母子改觀嗎?還是別有目的?”
“你幹嘛對我這麼兇呢?我可沒欠你什麼……”陳越冷笑一聲,又挪了挪身子,撫手無力地揉了揉太陽穴,用那種嗲嗲的聲音說:“辰軒,說起來……我其實不想跟你父親扯上關係,對你倒是一直念念不忘。你也不要這麼恨我,我又不是第三者,你媽媽的離世跟我可沒關係,就算他不找我也會找別人的,你放心,我是喜歡你的,自然不會跟你搶家產,要不然我們聯合……把徐青整垮,到時候他的股份全部就是你的了,徐家其他人還有誰可以與你抗衡,你說是嗎?”
說著,就跟瞬間得了軟骨病似的一個勁地想往俆辰軒身上靠,還故意伸手拉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大半個胸脯,好在俆辰軒眼疾身快,一個躲閃往後連連退了幾步,然後站了起來。
他居高臨下,自然更加帶了幾許威嚴,斜睨一眼警告她,目光是不容侵犯的威懾,怒道,“你個賤人,我就說你沒安好心,還說不想要徐家的一分錢,那你為何還恬不知恥的找上門來?居然還想來蠱惑我,告訴你,我俆辰軒眼睛再瞎,即便對徐青恨之入骨,也輪不到你這麼一個跳樑小醜來左右我的事情,簡直痴心妄想。”
語落,俆辰軒轉身想離開客廳,沒曾想那女人居然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然後瞬間啼哭起來,還故意把衣服又使勁往下拉,在他身上蹭了蹭。
他頓時一腳踢開了她,可也警覺了起來,這女人幹嘛忽然抱住他?果不其然抬眸往樓梯口看去,剛好徐青跟景向依一前一後下來了,徐青鐵青著臉看著他,景向依倒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嘴角還噙著一絲笑意,看著俆辰軒,朝他眨了眨眼,好像對於他的處境一點也不擔心,還抱著吃瓜看戲的心態。
這可氣到了俆辰軒,他擰眉瞪了瞪那個該死的女人,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