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說不準要搞出什麼節外生枝來。想了想,忙喊過幾個小子來,囑咐了一番,說這小老虎可是我從朋友那請過來的,要保密,誰都不能說,要不動物園要給帶走的,你們以後也就不能和它玩了。再說,他是作為一支埋伏的奇兵,關鍵時候出馬,對付水泥廠那幫子壞種的的,所以要把它秘密的藏起來,否則那幫壞種會過來偷偷害它的。
別的不說,一說以後不能帶著小白玩了,一幫小子忙不住的點頭,知道知道,老哥,放心好了,保準誰都不說。那是,誰不想著以後能帶個大老虎玩玩啊,更別說跟這位李大哥一樣騎著老虎瞎逛了。
交代了一番,李俊飛拍拍小白,讓它自己回山谷去。小白通靈,自然明白了李俊飛的意思。一步三回頭,依依不捨得的轉身鑽進了林子。至於怎麼回去,走哪條路,李俊飛也不多想,小白是這山林的萬獸之王,自然有它的路子。
半大小子們也依依不捨,但很快回過神來,收拾現場。接著砍樹的砍樹,搓繩的搓繩,忙著收拾這大野豬。一番的折騰,山裡的小子做事,比較靠譜。把個大野豬繩捆索綁,用兩根手臂粗的樹幹架了,四個小子一邊兩個,抬著大野豬,哼哧哼哧的跟著李俊飛下了山。
還沒到村部,遠遠地田建設就迎過來了。“俊飛,跑哪兒去了,正到處找你呢。”田建設道。“沒什麼事,上山轉轉去了。”李俊飛道,回身一指,二娃幾個小子正好抬著大野豬哼哧哼哧下坡來。
田建設眼睛一亮,“嗬,行啊俊飛,趟趟進山都不走空啊。這又是你宰的?”田建設驚喜之餘又是驚異。
“建設叔。”“二伯。”“三大。”幾個小子紛紛打招呼。
“我哪有那本事啊,說來還全靠你的功勞呢。”李俊飛呵呵笑道。“二娃,快說說。”
二娃於是嘚不嘚不,把野豬大戰藏獒的事說了一遍,自然,把獅虎獸小白的功績給去掉了,兩隻藏獒最後都葬身在了大野豬口下,大野豬最後也力戰而亡,算是同歸於盡了。
二娃口齒伶俐,添油加醋的,地上的大野豬被他吹的儼然成了楓葉山一代豬王。田建設過來看了看,又翻了翻豬腦袋,看看傷口,咂咂嘴。“嗯,看樣子也是個野豬王,你看這身板,嘖嘖。。。”
一抬頭,對李俊飛道:“正想跟你說呢,我說怎麼水泥廠姓周的那夥子,火急火燎的都跑走了呢,原來是這麼回事。不過俊飛,你用刀傷了他,這小子能善罷甘休嗎,會不會對你不利啊。”
李俊飛倒絲毫不以為意,“隨他吧,再說了無憑無據的,他也一身是毛,能拿我怎麼樣。”田建設見他風輕雲淡,相比是成竹在胸、有恃無恐,也就放下心來。
這麼大的野豬,一頓野豬宴是跑不了的,正好,也算是犒勞刷樁子的二娃這幫小子了。
乾脆就在酒廠工地,支起了一口大鍋,田建設把傢伙事拿了過來,開始殺豬煮肉,那邊派了兩個小子,把牛洪全賀老三幾人都喊過來,晚上和工地工人們一起打牙祭。
這邊殺豬喝酒,電話早通知到了周放山那邊。周放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大部隊雖然都跑回去了,可是還留著線人呢。周放山手腕纏著紗布,翹腿坐在大老闆椅上,妖姬拿著電話貼在他耳朵上。
“。。。嘿,殺了咱那頭大野豬,就在酒廠工地,生了一大堆火,大鐵鍋煮著呢,哎呀真香。。。那小子和那幫窮棒子正喝酒呢。。。嗯。。嗯嗯。。。回來一有動向我馬上彙報。。。”
電話那頭的痞子聽著周放山的交代連聲應道。
“他媽的,傷了老子的手,還吃了老子的豬!”周放山紛紛的罵道,老子豈能善罷甘休,不僅要報仇,還要現時報,立馬就得給你小子點厲害瞧瞧。周放山嘴一張,妖姬沒在意。“想他媽什麼呢!”周放山破口罵道,妖姬連忙把半截燃著的雪茄塞在他嘴裡。周大少吧唧吧唧了兩口,吐出一股青煙,“老齊,召集總堂幾個高手,準備晚上跟我行動。”旁邊的齊庸應了一聲。
篝火熊熊,肉香酒美,工人們繁重的勞作之餘,難得如此放鬆一下,氣氛格外輕鬆溫馨。田建設幾個作為東道主,酒來碗幹,饒是酒量頗大,還是喝的舌頭都不靈光了。
興盡而歸,李俊飛還得回去。他已經在朱婷婷所在小區買了一幢房子,搬了過去,但還沒過去住過。今晚正好,一個人,又喝了酒,難得清靜一下,過去休息。
柏油路寬敞平整,又沒有車。奧迪a4一路疾馳,飛奔而去。但再快也沒有電波快。那邊電話已經過去了。那小子開車回城了,對,就他自己。說是回濱湖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