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痕跡,那應該就是家政課時被燙到還沒有處理的傷口。
手冢把手裡的筷子放了下來,望著真田開口喊了一聲;“真田。”
“嗯?”真田把嘴裡的米飯嚥下去,放下手裡的筷子不解的看著手冢。
手冢低下頭食指把下滑的眼鏡向上扶了扶,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一支燙傷藥遞給真田:“燙傷的話還是不要大意,等會兒把傷處抹一下吧。”
真田有些愕然,直到舉著手的手冢臉上露出些許不耐的神情,真田才忙接了過來,一張黑臉上泛著兩抹可疑的紅色低聲道謝;“謝謝你。”
“不用謝。”當然說的是客套話,要不是為了去保健室買這支燙傷藥,手冢也就不會在校園裡迷路,話說,自己當時幹什麼要多管閒事去買這支燙傷藥啊,反正就算沒有自己,立海大的軍師柳蓮二也會關心他的吧
而在餐廳的另一邊,丸井看到柳蓮二臉上越來越濃的微笑時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並小聲在桑原耳邊小聲說道:“你快看軍師的微笑,我們又要被真田連累了。”
“別說出來啦丸井前輩。”小海帶也靠近這兩人,然後偷瞄了柳一眼:“柳前輩現在心裡一定很難過。”
“赤也,你剛才在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柳蓮二微微抬起下顎面對著切原反問一句。
“呃,我什麼都沒說啦……”切原擦著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水,悄悄的把椅子往後面挪的離柳更完了。
幸村聽了切原和柳的話後,把面前的餐盤推到中間後,雙手支頰輕笑著說;“難過什麼的倒不至於,不過柳現在心裡一定很酸澀吧。”
柳繼續微笑:“看來幸村比我更適合資料啊,連別人心裡想什麼都能看得出來?”
“唔,你喜歡真田的事恐怕除了真田本人不知道以外,就連切原都看出來了。”柳生比呂士適時的插了一句話。
“這是不是說明我比真田副部長更聰明?”完全不知死活的切原一臉期待的看著大家發問。
仁王把玩著自己的小辮子,對著切原赤也說道:“在某些方面,你確實要比真田這傢伙聰明呢。!”
柳生比呂士向上推了一下眼鏡,微笑著說道:“說起來,真田真是遲鈍的天怒人怨啊。”
橘桔平是個直來直往的性子,在聽完他們對真田的一致控訴後,他放下手裡的餐具,冷靜的指出:“與其這樣猜來猜去,還不如柳對真田告白來的直接。”
“橘!”柳生比呂士突然鄭重的看著橘桔平,然後握起他的右手,還上下搖晃著,橘莫名奇妙的看著柳生;“什麼事?”
旁邊的搭檔仁王雅治對橘桔平說道:“他是在感謝你說出我們一直不敢說的話。”
“什麼啊!”丸井嚼著泡泡糖,望了默默對坐著的手冢和真田一眼後,有些不爽的說道:“真田好像對那個手冢很好的樣子耶,明明只是個轉校生,卻這麼關注他。”
“文太,吃飯的時候不要嚼泡泡糖!”幸村笑眯眯的提醒。
仁王嘴角向上勾起,看著柳蓮二有些不能理解的攤手:“為什麼柳只要是碰到關於真田的事就會變得畏首畏尾啊,如果是我的話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卻不能靠近,一定會把他藏起來,我寧願他成為我的俘虜。。”
柳生比呂士側頭看著仁王,腹黑的一笑,挑眉說道:“不要把你的這種不健康的愛情觀帶入立海大附屬高中學校來!”
“可是我就很同意仁王前輩的話啊,既然是自己喜歡的人,當然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得到手!”切原叉著腰,昂頭大聲說。
“這麼說,你對橘杏也是這樣嘍?”仁王笑著問切原。
“呃……”切原赤也石化。
“切原果然很有個性啊。”橘平靜的看了切原一眼後低頭喝著味蹭湯,完全無視聽到他這句話後幾乎快石化的切原。
一旁半晌沒有說話的柳蓮二臉上依然掛著笑容,過了半晌,他才說道;“可是,真正喜歡他的話一定不會忍心為難他吧,很害怕說出來連朋友都不能做呢,有時候我也會膽怯啊。”
“那就自己受著!”幸村微笑著說;“既然你自已願意做真田的守護者,那麼以後就等著別人愛上他,等著他跟某個現在不知道在哪裡的女人結婚,跟他的妻子和孩子過著很幸福的生活吧。”
柳蓮二低頭撥弄著手邊的資料本,他額前的碎髮遮住了他的眼睛,讓人不知道他現在在想些什麼。
想了許久,柳蓮二才抬起頭,臉上又恢復了以往的雲淡風清,他說道:“那樣的話我會威脅那個女人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