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運成的娛樂城工資是高,但是在裡面工作一點都不安全。”唐美玉點點頭:“我以後再找工作,一點把安全放在第一位,工資高低放在第二位。”
“你這樣想就對了。”馬逍遙笑道:“不管到什麼時候,人身安全都是第一位的,需要我幫忙嗎?我可以幫你找一份輕鬆點的工作?”
“不用,我自己能行。”唐美玉搖搖頭,她不想欠馬逍遙太多的人情,人情這東西是最難還的。
看到唐美玉拒絕自己幫忙,馬逍遙也就不再多言。
這頓飯足足吃了一個多小時才結束,本來馬逍遙想結賬的,但是被唐美玉給攔住了:“說好了今天是我請客,怎麼能讓你出錢呢。”說著話,唐美玉直接掏出錢算了賬。
算完賬,兩人從飯店內走了出來,下臺階的時候,唐美玉一下子踩空了,身子頓時像一邊倒去……馬逍遙急忙伸手拉住了唐美玉,出於慣性,唐美玉直接倒在了馬逍遙的懷裡,而馬逍遙的手也順勢摟住了唐美玉的腰肢。
此時此刻,兩人的姿勢很是曖昧,看想去,就像是一對情侶在摟抱親熱。
短暫的沉寂之後,唐美玉急忙推開馬逍遙站直了身子,臉蛋紅撲撲的,根本不敢看馬逍遙:“對……對不起……我剛才……”
馬逍遙表情也有些尷尬:“那個,要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
“不,是我的錯,剛才要不是我走路太急,踩空了臺階,身子也不會摔倒,你也不會出手扶我……說起來,我要感謝你,要不是你及時扶住我,我肯定會摔倒在地……那什麼,計程車來了,我先走了,再見!”說完,唐美玉快速的攔下一輛計程車離開了。
目送唐美玉離去,馬逍遙嘴角微微一翹,笑了起來:“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女人。”
……
一夜無話。
第二天,馬逍遙像往常一樣早早的來到了縣。
雖然已經開春,但是天氣依舊很是寒冷,外面的街道上幾乎看不到行人,這樣的天氣,老人和孩子們全都窩在家裡享受暖氣,至於那些上班的人,大都出門坐計程車,或者擠公交車上班。
馬逍遙愜意的喝了一杯茶以後,才開始審批檔案。
“叮鈴鈴……”
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急促的響了起來。
馬逍遙伸手拿起話筒:“喂?”
“馬副縣長,出事了。”話筒裡傳出城建局長劉鶴焦急的聲音。
馬逍遙眉頭一皺:“出什麼事了?”
“今天上午,我帶人去平昌路拆除剩餘的幾間老式房屋,但是剛動工,就被一群人給攔住了,經過一番交涉,我才得知,攔住我們的人竟然是市文物局的。”劉鶴說道:“平昌路上有幾棟破敗的寺廟,市文物局的人一口咬定那幾座寺廟是國家文物,堅決不允許我們動手拆除。”
“居然有這事!”馬逍遙眉頭皺的緊緊的:“平昌路上的幾座寺廟真是文物嗎?”
“這個……”劉鶴遲疑了一下:“我也說不好,不過平昌路上的幾座寺廟確實有些年頭了……”
“你先穩住市文物局的人,我馬上就過去。”馬逍遙結束通話電話,就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
平昌路。
城建局的拆遷隊和市文物局的工作人員相互對峙,雙方說話的語氣都很激烈,要不是劉鶴盡力壓制著,說不定雙方已經打了起來。
說起來,劉鶴心裡很是鬱悶,今天他一大早就領著拆遷隊來平昌路拆除那些老式房屋,剛準備動工,就被市文物局的工作人員給攔住了,當時有一個拆遷隊的人正在開剷車,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個市文物局的工作人員,好在拆遷隊的人及時踩住了剎車,那名市文物局的工作人員只是受了一些輕傷,也就是刮破點皮,並沒有大礙,不過即便如此,市文物局的十幾個工作人員也都不幹了,紛紛指責拆遷隊,要求拆遷隊給一個說法,態度極為的惡劣,說話也很難聽,弄得拆遷隊成員很是惱火。
市文物局領頭的是一箇中年男人,四十多歲,長得尖嘴猴腮,一看就不像是好人,中年男人伸著胳膊,指著拆遷隊的成員,大聲呵斥:“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開剷車撞傷市文物局的人,我告訴你們,今天這事沒完!你們一定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劉鶴皺著眉頭說道:“這位同志,剛才的事情實屬意外,拆遷隊的人正在施工,你們的人突然闖進來,要不是拆遷隊的人反應夠快,及時踩住了剎車,你們的人說不定已經出大事了……”
“怎麼?聽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