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子湊過來問楚雲天,“哎,你不是說這裡都封了嗎?怎麼又能來了?”
“哦,那是對外封了,對我不封的。所以,這次你能來,完全是沾了我的光了。”楚雲天看她小心翼翼的問,猜測著容可肯定以為是讓政府封了山的。
容可嘴角抽了抽,反正按照她的理解,那就是沒封,以後蹭著來就行,她轉了話題問道,“什麼時候開飯啊?是張伯做的嗎?”
楚雲天沒有回答,旁邊的陳叔趕緊轉身去廚房看,“那陳叔去準備準備。”
沒一會,陳叔和張伯出來一人端著一個盤子,分別放在兩人面前的桌上。放好之後,兩人就轉身下去了。
容可看到自己面前只放了一個足球大小的青花瓷碗,還用蓋子蓋著,完全看不到裡面是什麼東西,她看了看楚雲天,指著面前那個瓷碗,疑惑道,“就這個?是那什麼茶飯?”
“嗯。”楚雲天點頭。
容可看了看楚雲天面前的,明顯碗都比她的小,“那你的裡面是什麼?我們兩個為什麼不一樣?”
“因為你吃的多。”楚雲天回道。
容可咬了咬牙沒有反駁,因為她吃得的確多。但是這碗也忒大了吧,她的胃口也沒有這麼大啊,忍不住去掀開蓋子,什麼東西這麼神秘,還常人聽都沒有聽過。
“在等會,讓燜下。”楚雲天突然道,拿起筷子敲了下她的手。
容可趕緊收了手,摸了摸自己手背的紅印,這人下手真重,看在他請她吃飯的面子上,不計較了,想到她從來不知道這茶飯的吃法,還是聽人家主人的,“難道還有其他東西?”
楚雲天不理她,只是端起旁邊的小壺,給容可倒了一點,再給他自己倒了一點。
容可端起來聞了聞,不是昨天的酒,但是聞著也滿園清香,“這是什麼酒?怎麼不喝昨天那酒?”
“那酒更加珍貴,你只是來蹭飯的,哪裡能喝,這就可以了。”楚雲天回答。
容可翻了個白眼,不喝就不喝,反正一喝酒醉,她可不想又睡一下午,反正面前這酒也不差。
楚雲天只是淺酌了一口,又放下,視線落在周圍的花花草草上,容可看他在看,自己也順著視線看過去,等他看了五六分鐘,還不說可以不可以開席,容可就有些煩了,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擋住他的視線,“哎,楚雲天看夠沒啊,現在可不可以開蓋吃飯啊?”
楚雲天看了眼旁邊的陳叔,“陳叔,那就端上來吧。”
陳叔點點頭,“少爺,容小姐,我這去端。”
容可一愣,想了下,快速翻開面前那蓋子,裡面真的空空如也,再抬手翻開楚雲天面前那個蓋子,裡面也是空空的,頓時氣的咬牙,問道,“那你讓陳叔在這裡放兩個空碗幹嘛?”
“哦,你沒看到上面的圖案嗎?正是這周圍的美景,我對比了對比,看看是不是按比例畫出來的。”楚雲天解釋道。
如果再不用飯菜堵住面前人的嘴,容可覺得自己真的要噴血而亡了。
沒一分鐘,陳叔就過來了,這次只是端了一個盤子,走過來放在桌子中間,說了聲,“少爺,齊了。”說完,人就下去了。
楚雲天這次親自翻開蓋子,一股清新透徹的茶香先撲入鼻尖,容可頓時眉開眼笑,舔了舔嘴角,笑眯眯的抬頭問楚雲天,“這就是茶飯?好香啊。”
說完,她就迫不及待用勺子舀了一勺放進嘴裡,還沒開始咬,嘴裡已經滿口生香,更主要的是茶香味道極濃,她嘴裡塞著一塊嘟囔著,“哇,太好吃了,這是怎麼做的?”
“小心燙,你吃慢點。還有一大份都是你的。”楚雲天眉梢微翹,問道。
“好,都是我的,放心我都能吃完餓。不過這東西是怎麼做的?看著是米粒,怎麼裡面有肉呢?”容可塞了滿滿一口,這會都來不及停下說話,嘴裡嘟囔著問道。
“米粒雖小,但是中間也有容積,將茶葉和魚兒活成肉泥,利用細針打入米粒中,所以就是米粒中間就不是白色而是黃色的肉泥了。”楚雲天回道。
一粒一粒?
容可太驚訝了,這妖孽享受的法子真是多,一般人無人能及,這樣的吃法沒聽過沒見過更沒吃過,不過,確實很好很好吃,“複雜是複雜,不過這法子做的,比之前那通俗方法好吃多了。”
“嗯。這看不到魚兒卻能享受到鮮美魚肉,既不鋪張浪費,又能保護河流生物平衡,肯定好吃了。所以,你下次就別和秦允之去吃飯了。”楚雲天再道。
“就是。”容可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