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
徐振東也很快表明態度說,“要不要收下來,就看耀輝你自己的意思如何。除開先前這幾點,這件梅瓶的各個方面,值得挑剔的地方還真不多。”
徐耀輝自然是一心想要收下來的,可現在徐振東的意思,要他自己選擇,明顯是棄權。周夏的話又多少的可信度,徐耀輝還是拿不太準,這牽涉到好幾百萬的鉅額資金,的確要慎重才行。
“老爸,你還沒跟我們說,這件宣德梅瓶,對方開價要多少呢?”徐柳欣問道,先前怕影響大家判斷,所以徐耀輝也沒說這東西要多少錢。
“五百萬!”徐耀輝回答道,這價格相當不低,但是,卻讓他愈發有將其拿下來的yù望,從側面,說明這是好寶貝啊!。
徐柳欣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她是知道自家情況的,心底也打起了退堂鼓,“這麼貴啊!我們家哪還拿得出那麼多錢來。我看,要不……還是算了吧!”
“如果是宣德真品的話,五百萬能拿下來,已經算是相當不錯的,砸鍋賣鐵,我也在所不惜。”徐耀輝倒是光棍得很,這筆賬不只徐耀輝一個人會算,柳玉晴和徐振東心底同樣也清楚得很。
但這五百萬並不是小數目,一旦鑑定出錯的話,徐家很有可能就落入萬劫不復的境地。所以,徐振東一向持謹慎嚴謹的態度,也要徐耀輝小心行事。
柳玉晴把目光對準周夏,柔聲問他,“現在這個時候,你還能堅持你的判斷嗎?”
周夏迎著她的目光,依舊堅定無比地回答道,“當然,我相信,這就是真正的宣德梅瓶,時間也會向我們證明一切的。”
柳玉晴點頭示意知道了,然後轉頭問徐耀輝,“徐叔叔,如果你買下這件梅瓶來,是打算留給欣兒做嫁妝還是怎樣?”
徐耀輝還沒回答,徐柳欣就搶著道,“玉晴姐姐就會笑話我,要買這梅瓶房子都得抵押出去,都沒地方住了,還留什麼嫁妝呢!”
徐耀輝苦笑著說,“前段時間大意打眼了,虧了不少進去。現在遇上這樣的好寶貝,也是有心無力,欣賞把玩一陣還可以,留不住的,哎!”
徐振東則冷聲道,“早就叫你謹慎行事的,要是肯聽我的,也不至於落到今天這地步。這次你自己看著辦,不過休想我再給收拾爛攤子。”
柳玉晴就勸慰說,“徐叔叔是實戰派,和我們做鑑定搞拍賣自然不太一樣。”
徐振東哼了聲,沒再說他。
這其實正是他和徐耀輝兩父子矛盾的地方,徐振東幫著拍賣公司做鑑定還好,最起碼旱澇保收,不會鬧到血本無歸。徐耀輝而則是標準的實戰派,在古玩行裡摸爬滾打,倒騰進出的確賺了不少,可吃藥打眼交學費的次數也不少。一個不留神,吃個大藥,可就真的是傾家蕩產。
周夏越發理解這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也不由得對徐柳欣這成熟懂事的小姑娘高看了許多。
徐耀輝只能訕訕地笑,柳玉晴則繼續問他,“那我再冒昧地問下,對方對付款是怎麼要求的,馬上就要全額付清還是怎樣。徐叔叔現在還差多少,我雖然也沒什麼錢,可兩三百萬還是拿得出來的。”
徐柳欣馬上撲過去,抱住了她的手臂,呵呵笑著說,“玉晴姐姐果然是個大富婆,誰要是娶了你可就發達了。玉晴姐姐肯出手幫忙,我就不用流落街頭了。”
徐柳欣把家底都給洩光了,徐耀輝這時候想顧面子都顧不了,也就如實說道,“我這手頭還有三百多萬,和對方說好如果看中確定要收的話,可以先付一部分,餘款在三天內付清就好。我本想著,先付給他一部分,餘款再憑這張老臉去籌措點,應該不成問題的。”
徐柳欣就說,“玉晴姐姐在就好,大不了我以後給她打工還債。”
柳玉晴呵呵笑著說,“別,先說好了,我可不是什麼慈善家。”
徐柳欣疑惑道,“不愧是資本家,莫非,玉晴姐姐你還要放高利貸不成?”
“那倒不是,我是想,如果徐叔叔想拿下來,再出手的話,只怕沒有比拍賣價格更高的。畢竟,永樂宣德的青花瓷在市場一向受歡迎,多少人求之不得,競爭一定會很激烈。只要我們做好宣傳策劃工作,透過拍賣出手肯定不成問題,拍出高價也很正常。”柳玉晴時刻不忘蠱惑別人將東西送拍,事實上,這也確實是將利益最大化的最好途徑。
徐柳欣一副我就知道如此的表情,“我就說嘛,玉晴姐姐的如意算盤打得真是jīng明。”
柳玉晴也不介意,她為自己公司謀取利益天經地義,這也是雙贏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