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三聲急促的鍵盤音,不由得臉色一緊,立刻結束通話電話。
一個四十多歲,穿著普通,相貌樸實的年人。正坐在床上,拿刷子給趴在身邊的狗刷毛。那條狗,就是在博古齋把溺器撲掉地下的金毛。現在,它懶懶的伸出舌頭,尾巴左搖右擺,看起來很享受。
年人抬起頭,問道:“白夜風,寧湖那邊有問題嗎?”
“現在還不清楚,等五分鐘看看。”白夜風看起來有些忐忑,下意識的用手敲著椅子扶手。他道:“五分鐘後,寧湖要是不來電話,我們就換地方。”
“還他媽等個屁,現在就換吧。”年人騰的站起來,樸實的臉上滿是兇相。他手的刷子還鉤在狗的皮毛上,這一站把狗疼的“旺嗚”一聲。他揮手就是一巴掌,狗被打得翻了個滾,夾著尾巴躲進桌子底下。他罵罵咧咧的道:“我怕再等下去,黑狗子就上門了。”
白夜風看起來還算鎮定,阻止道:“不急,咱們再等五分鐘,出不了什麼事。”
“要等,你自己等吧!”年人一彎腰從床邊拿起箱子,就要往外走。他道:“五分鐘,老子都能上兩個女人了。”
“曹競仁,我說再等五分鐘。”白夜風的聲音,變得森然陰戾。
“老子要是不等呢?”曹競仁停下腳步,手裡已經多了一把虎牙軍刀。
白夜風冷冷的笑著,沒有多說話。他貌似坐久了難受,抬起胳膊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他裡面穿得是黑色汗衫,外面卻是一件白色夾克。現在,嶺南的天氣已經入秋。氣溫雖盛夏稍微低些,但天氣還不怎麼涼爽。大部分人,還能光著膀子穿大褲頭閒逛。不過,有些怕冷的人一早一晚,還是會加一件輕薄的外套。
白夜風伸完了懶腰,好像什麼事都沒生。
曹競仁的瞳孔,卻縮成了針尖大小。因為,白夜風伸懶腰的時候抻動衣服,露出插在褲腰的手槍。
“夜風,小心撐得萬年船。”曹竟仁兇相盡去,語氣也變得和緩。他放下手的箱子,重新坐回床上。他道:“寧湖這種女人,道上的人早有在傳,做事特別不靠譜。咱們還是先換個地方,穩妥一點好……”
白夜風神色不變,依舊是陰森森的模樣。他看了一眼手機,道:“還有四分鐘。”
“操,要不是看你有槍,老子整死你!”曹竟仁心裡在罵,面上卻盡是笑模樣。他道:“夜風老大,你怎麼和寧湖那娘們合作呢?不會是看上她了吧?我聽人說,那騷娘們床上功夫不錯,玩起來夠爽,就是要價高了點……”
白夜風知道曹競仁是什麼意思,他道:“我和寧湖合作,還給三成份子。原因只有一個,她有條能辦事的狗,明白嗎?”
“夜風老大,話不能這麼說。要不是我在嶺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