餅絕對沒問題。
鐵鍬帶著哭腔道:“我說各位,就算這裡是法庭。你們也要給我這個被告人,一個辯護的機會吧……”
“大家靜一靜。”梁頭揮手招呼大家停下來,貌似公允地道:“我們就讓這個人渣說話,看看他如何狡辯!別讓這個人渣說我們欺負人!”
說完,他當胸橫握著鎬頭,對著鐵鍬怒目而視,大有一言不合就要上去開刨的架勢。
鐵鍬欲哭無淚,那叫一個憋屈,幹嘎巴嘴卻什麼也不敢說。他暗罵:“我靠你們個XXX啊……你們都特麼把我定性成人渣狡辯了,這也叫讓我說話?你們擺出一副要整死我的架勢,這特麼也叫讓我說話?”
林嵐在背後做了一個OK的手勢,贊梁頭配合得不錯。
梁頭保持著臉上憤怒的表情不變,只是嘴唇微動。他用細若蚊蠅的聲音道:“林嵐,你別玩得太過火啊!”
林嵐不耐煩的在背後連連擺手,表示知道了。
梁頭又悄聲道:“別再用變壓器元件打人,那東西太貴。你玩夠了,就把變壓器元件還給我,工地等著開工呢……”
一直沒怎麼出聲的雲非遙,終於說話了。她有些漠然的道:“鐵鍬,你有什麼要說的?”
鐵鍬無限期待地看著雲非遙,手卻指著林嵐,可憐兮兮地道:“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是被她……”
梁頭恰到好處地重重一哼,聲音裡透著一股子煞氣!
鐵鍬硬生生的把“誣陷”兩個字憋了回去。不過,他並沒有這麼放棄。而是,耐心地又換了個說法。他啟道:“雲非遙,你想一想,我要真像她說的那樣,是個被……或者是吃……吃……那什麼的人……”
鐵鍬怎麼也說不出“包養”和“軟飯”這兩個詞,他道:“咱們在嶺南酒家的時候,我能沒有錢買單嗎?”
雲非遙稍微有些迷惑了。
鐵鍬一看有戲,正要繼續啟。
林嵐忽然捂著臉大哭道:“你這個喪盡天良的混蛋,我每個月都給你兩萬塊錢。你居然還讓小遙妹子付賬,簡直太丟人了……”
她這一喊,雲非遙從迷惑轉變成了憤怒。
“咿呀……”鐵鍬一聲京劇吊嗓子似的大叫,氣得蹲在了地上,玩命揉自己的太陽穴。他暗道:“我特麼豁出去了!”
鐵鍬猛地又站起身,大叫道:“雲非遙,你記得我從你堂哥那裡買過什麼吧?如果我是被林嵐包養,你堂哥還會說我是……那個那什麼嗎?”
他最終也沒把藍色小藥片和處男說出口,也確實說不出口。
對於女孩來說,處女往往受到推崇和喜愛。
但對於男人來說,處男往往會受到鄙視和嘲笑。
有些事,天生就是不公平!
不過,雲非遙卻已經明白鐵鍬要說什麼。她不由得莞爾一笑,眼神也清明起來。
那笑容就像夜色盛開的玫瑰,格外的神秘和美豔。
林嵐看著雲非遙的笑容,感覺要壞。可是,她卻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就算知道了也沒辦法。畢竟,她不認識雲非遙的堂哥,那個讓鐵鍬想掐吧死的校醫。
同樣一直沒怎麼出聲的趙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