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混個肚兒圓,還能省電……打遊戲,一般都會玩到最後一班車。本來是牧小舞負責鎖門,但她等不了那麼晚。有時,有事的話走得更早。於是,她就會把鑰匙留下來,誰最後走誰就鎖門。
鐵鍬前段時間一直拼命提高,總是最後一個走,沒少幹鎖門的事情。
牧小舞打完了電話,關上公司的電源,走了出來。兩人一起鎖了門,去走廊等電梯。
鐵鍬很想借機再親暱一下,可牧小舞卻指了指電梯上方的攝像頭,笑著和鐵鍬拉開了半尺的距離。弄得鐵鍬心癢難搔,卻又不好說什麼。他恨恨地看著攝像頭,特想抄起電梯旁的垃圾桶,砸碎這該死的監控裝置……
到了樓下,鐵鍬再次提出週一去牧小舞那裡吃麻辣燙。
牧小舞看著鐵鍬充滿期盼的樣子,猶豫了一下。她半真半假的道:“好,等你拿到獎勵,我給你慶祝!”
說完,她招停了一輛計程車,急匆匆的走了……
鐵鍬看著遠去的計程車,忽然有些悵然若失。下班後,他剛見到牧小舞的時候,覺得自己是一個幸福的人。可現在,他隱隱覺得幸福好像距離自己,還有那麼點距離……
腦袋上面的大包,又開始疼了。鐵鍬齜牙咧嘴地揉著,也招停了一輛計程車。上車後,司機問去哪裡。他嘆了口氣,說出了趙曉龍所住公寓的地址……
這時,一輛小迷你開進了城村,停在鐵鍬租房的那棟樓前。雲非遙穿著寶石藍的連體毛裙,外面套著一件黑色對開的小坎肩,從車上下來。
“混蛋,我主動來找你了……”雲非遙手裡拎著的女士坤包,深吸一口氣道:“為了來找你,我在林嵐家裡呆了好幾天,一直沒有回家。你要是還像那天那樣對我……我就告訴我堂哥,說你欺負我……”
雲非遙上次留在林嵐家,就是因為回了家以後,晚上再出來會被老媽限制。而且,她那位特種兵堂哥正在休假,也和堂嫂住在家裡。萬一自己來找這個混蛋,被堂哥現就慘了。自己堂哥可是一直對上次在黃樺路吃癟的事,念念不忘。
雲非遙想起堂哥徒手劈磚,車壓不死,翻牆爬樓如履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