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禹奕的世界觀嚴重有問題,扭曲得可怕,極端得可怕,傳統得可怕。而且,完全沒有世俗法規的概念。或者說,就是有了禹奕也不在乎。只要想想醫院裡躺著那個半殘的鬼佬,就知道世俗法規這種東西根本無法束縛她……
“狠辣娘們,我真不知該說什麼好……”鐵鍬無奈的道:“先不說我敢不敢殺了你,就算我吃了迷魂藥真傷到你了,康老頭和夜影還不得和我拼命啊?”
“死在你的手裡,有什麼不好?再說,你是我的未婚夫,就算要殺我也無所謂……”禹奕平淡自然的語氣,讓鐵鍬毛骨悚然。他正要再說話,禹奕從衣袋裡拿出一張銀行卡,道:“原先夜影和方超的事,幹爺不同意。他們曾經商量過偷偷溜走,我怕他們沒有錢,就幫著準備了一些。現在他們已經用不上了,還是你拿著吧……”
鐵鍬頭疼得厲害,甚至剛才手疼還厲害。他乾巴巴的道:“狠辣娘們,你能不能想出一些稍微溫柔的處事方法,不要那麼極端?”
“不需要……”禹奕站起身整理衣服,她道:“以前在僱傭兵訓練的時候,教官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現在,我聽幹爺的話就好。等報答了教官,我聽你的話就好……”
鐵鍬下意識的問道:“我們要是都不在了呢?”
禹奕正在拉拉鍊的手頓了頓,道:“那我就去香格里拉吧。”
“這卡我現在用不到,你先收著吧。”鐵鍬放棄了用正常人的方式交流,他抓著禹奕的手,把銀行卡放她的手,道:“既然你說我是你的未婚夫,也說要聽我的話。那我希望你做到一件事,行嗎?”
禹奕點了點頭,道:“嗯。”
“以後你不論做什麼事,都先問一下自己願不願意這麼做?”鐵鍬握著禹奕的手,直視禹奕的雙眼。他認真的道:“如果不願意,就別去做。”
禹奕躲避著鐵鍬的目光,猶豫良久。最後,她才用低不可聞的聲音,“嗯”了一聲。
“現在,讓我摸摸你的胸部吧!”
“噗!”
“狠辣娘們,你不是說要聽我的話嗎?為什麼還打我?”
“你不是說讓我無論做什麼事,都先問一下自己願不願意嗎?”
晚上,鐵鍬回到了家。老媽去打麻將,只有老爸在家裡。老爸看著鐵鍬眉心的紅點,問是怎麼回事?
鐵鍬隨便找了個藉口搪塞了過去,就把煙和茶還有野靈芝給了老爸,自己去洗澡。腳上的血泡很疼,要是不處理一下,明天別想走路了。
鐵鍬洗完了澡出來,老爸正在房廳品味雪茄。他也弄了一支和老爸一起吞雲吐霧。老爸一個勁的問這些東西哪裡來的?鐵鍬說自己在南雲救的富豪女兒來嶺南旅遊,這些東西都是富豪女兒送的……
父子倆聊了一會,鐵鍬就進自己的房間幹活去了。不論是學A還是工作,都要加倍努力才行。晚上十點多,經歷了一天驚心動魄的鐵鍬倦意上湧,上了床就呼呼大睡。這一夜,鐵鍬睡得香甜。但是,醫院裡手殘腳斷的艾倫卻睡不著了。因為,一位受肖洛洛委託的劉姓律師來到了艾倫的病房……
劉姓律師先是對艾倫表示了慰問,然後又給了艾倫一張五十萬美金的支票。條件是艾倫捱打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要再沒完沒了。
艾倫當然不同意,五十萬美金就想讓自己放手,打乞丐嗎?他一連串的FUCK對著律師狂噴,表示要自己不追究,至少兩千萬打底……
律師微笑著操一口純正的英倫腔,讓艾倫稍安勿躁。他拿出手機給艾倫放了一段影片,看得艾倫差點尿出來。影片裡是一個光頭黑人,告訴艾倫如果再去找肖洛洛的麻煩,絕對活不過一個星期……
艾倫知道那個光頭黑人,正是紐約大名鼎鼎的光頭幫幫主。這個光頭幫一向為富人幹一些見不得光的髒活,就連他的不記名債券轉讓都得讓光頭幫過手。
律師播完了影片,將五十萬美金的支票撕得粉碎。然後又拿出一張二十五萬的支票,放在床頭。這回,律師操著純正華夏腔來了句國罵:“****,你要是再他媽的多事,這二十五的支票也沒了……”
艾倫如同王八似的伸著脖子叼起了那張支票,表示自己手腳都斷了,不可能再多事。這件事情到此為止,警察再問就說是他喜歡玩S過於激烈……
律師對艾倫的表態非常的滿意,拿出了一份事件處理的意向書讓艾倫按手印。他的服務很周到,還特意提供了印泥……
第二天上班,牧小舞主動來找鐵鍬,問鐵鍬今天晚上有沒有時間?因為,她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