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呀,不然要死人啦……”
獵人酒吧的經理辦公室,蔣玉坤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冷無情的耳朵連著腦袋,綁著厚厚的紗布,血跡殷然。他低聲向蔣玉坤彙報,突襲苗星仁車行的過程……
冷無情已經說得口乾舌燥了,如果不是蔣玉坤還偶爾的“嗯”一聲,他真以為蔣玉坤已經睡過去了。
“坤哥,這是偷襲我的人,用的武器……”冷無情從腰帶的匣子裡拔出一把飛刀,放在了桌子上。他道:“她是女的,看樣子是救走老貓那夥人的頭!”
蔣玉坤睜開眼睛,看著桌子上閃著寒芒的飛刀。他道:“你覺得這夥人,是什麼來頭?”
“那夥人和我們一樣,都受過系統的軍事訓練。這點只要從他們火併的時候沒有人咋呼,只是悶頭砍殺的習慣,就能看出來……”冷無情猶豫了一下,又道:“不過,他們的組合方式不像是咱們國內的佇列習慣,好像有僱傭兵的痕跡……”
蔣玉坤拿起桌上的飛刀,在手裡把玩。他道:“他們的戰力和我們,誰更強一些?”
“這個……”冷無情知道這是蔣玉坤在表示不滿,打自己的臉。他心道:“都他媽讓人家幹翻了,誰的戰力強還不知道嗎?”
不過,他心裡這麼想,卻不能這麼說。畢竟,蔣玉坤手下的精銳是自己訓練的。
“坤哥,如果不是被偷襲,我們的戰力至少能和對方旗鼓相當。”冷無情吹牛皮了。
蔣玉坤哼了一聲,不置可否。他對冷無情勾了勾手指,道:“腦袋低下來。”
“坤哥,你給我個機會……”冷無情看著鋒利的飛刀,下意識的求饒。他道:“這次吃虧,主要是我們輕敵。沒想到,嶺南還有人敢捋您的虎鬚。下次,我一定小心再小心,絕不會給對方可乘之機……”
蔣玉坤笑得陽光燦爛,眼神卻如同刀子。他繼續勾著手指,一字一頓的道:“我讓你把腦袋低下來,聽見沒有?”
冷無情心兇焰大盛,很想幹掉蔣玉坤。但他耳朵受了傷,失血過多。現在腦袋還暈乎乎的,未必是蔣玉坤的對手。要知道,蔣玉坤的拳腳功夫和自己,可是不相上下。更別說,蔣玉坤手裡有刀,自己卻沒帶槍、手無寸鐵。他想要逃跑,卻知道這更是死路。門外站著的守衛,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