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別說週一上班,就是完整到醫院都不太可能。
他必須反擊,但雙拳難敵四手……
“瘋子,你再不出手,我就掛了……”鐵鍬大吼道。
“嘎嘎……一人一天精氣!”識海里的掃把星,興奮至極。他怪笑著舉起大掃帚,只待鐵鍬答應,就施展法術狠賺精氣。
“行,收拾那個領頭的,其他的不用管……”鐵鍬雖然還在捱打,但腦子卻被雙手死死護住。劇痛過後,那種昏沉沉的感覺減輕不少,已經能夠思考。
“鐵小子,你真是二桿子!都特麼被打成這樣了,還不大方點……”掃把星嘴裡嘮叨著,洩不滿。周身卻紫色光芒大放,手裡的大掃帚也用力拍了下來。他大喝一聲,道:“抬頭,看著那個要倒黴的傢伙!”
鐵鍬手還是護著腦袋,胳膊卻向兩邊支起,用力仰起頭。眉心一道紫光,射向站在對面的嚴寒。就這麼一眨眼的工夫,他的腦門就捱了一腳,趕緊又抱著腦袋縮了回去。
嚴寒正欣賞鐵鍬捱打,捏著下巴狠叨叨的笑。忽覺身上一寒,激泠泠的打了個冷顫。
“鐵小子,周圍這些打你的人,我也幫你收拾了!”掃把星意猶未盡,開出了很有誘惑力的條件。他道:“六個人,我給你打個折扣,抽你五天精氣就行……”
“不用……”鐵鍬埋著腦袋,硬挺著不答應。他道:“我就算被打死,也不當太監……”
掃把星看鐵鍬死活不肯就範,就像寧肯餓死也守著錢罐子不花的地主老財,真恨不得鐵鍬被踢死。他大怒道:“當一天太監和當五天太監,有什麼不同?”
鐵鍬被踢得都快散架子了,再也顧不得在心裡和掃把星交流。他嗷的一嗓子,道:“少一天是一天……”
嚴寒的身上那種冷森森的涼意剛剛過去,仍然很不舒服。這種不舒服的感覺,讓他本就不愉快的心情,更加不愉快。
雲非遙看鐵鍬捱打實在太慘,終於急了。她幾次想衝開嚴寒的阻擋,去幫助鐵鍬。雖然她打不過也那些黃毛,但能推開一兩個也好啊……
嚴寒這會正不舒服,心情也不好,雲非遙幾次往前衝讓左攔右擋的他,很不耐煩,很鬧心,很討厭……他不知怎麼想的,雲非遙又衝上來的時候,轉身猛的一推……
雲非遙沒站穩,一下子摔倒在地。白嫩嫩的手心,都蹭出一道口子。她看著自己的流血的手掌,眼淚一下子湧出來,哭道:“好痛呢……”
明明是在哭,但聲音聽起來卻悽婉透著嬌媚,格外引人垂憐。
嚴寒一愣,大為後悔。他暗道:“我他媽是昏了頭,坤哥看的女人,我也敢推倒!雲非遙和坤哥在一起,要是說自己兩句壞話,坤哥不得整死我啊?”
其實,他沒必要擔心蔣玉坤整死自己。因為,馬上就會人整死他,都輪不到蔣玉坤……
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吵嚷聲:“衝啊……殺呀……救雲老師……”
嚴寒轉頭一看,嚇了一跳。
從小路來時的方向,跑過來一群小孩子。為一個半大小子,一手一塊板磚正往這邊瘋跑。不光是他,後面的小孩子,手裡都拿著石頭瓦片。雖然半大小子手裡的板磚小,但扔出來一樣能把腦袋打出大包。至於半大小子手裡的板磚,就不是大包的問題了,絕對能完成開瓢的任務……
“美女,這些孩子是來找你的吧?趕快讓他們停下。”嚴寒急忙轉身,對雲非遙道:“我們可是來幫你的……”
雲非遙眼含著淚水,吃力地站起身,很乾脆否認道:“我不認識這些學生。”
開什麼玩笑,你們是好人?你們是好人,為什麼打鐵鍬?你們是好人,還能一腦袋黃毛?你們是好人,怎麼會把我推倒?
何夕每天都要送雲非遙到大門,看著她離開才會回去。今天,雲非遙走了之後。他正準備回去,卻遇到了雙胞胎兄弟,非要給他唱歌。
何夕平時還算乖,也不欺負人。當然,前提是承認雲老師是他女朋友。雙胞胎兄弟早就承認了,所以他就聽兩兄弟唱歌。
他聽著歌,就現有兩個黃毛找雲老師。
何夕很不開心,但沒什麼過多的想法。反正是個男生找雲老師,他就不開心,已經習慣了。沒想到,黃毛剛走鐵鍬就來了,也去找雲老師。
何夕坐不住了,鐵鍬在理技術方面,已經輸給自己了,怎麼還能找雲老師?他想去追鐵鍬,卻出不了大門。
啟智學校是封閉式管理,每個星期除了父母在規定時間探望,還有回家休假。其他時間,學生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