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課程,一字不差的背了下來。
蔣玉坤貌似聽得很投入,雖然鐵鍬講得乾巴巴的並不精彩,但他卻不時頷表示贊同。忽然,他指著彩繪問道:“畫間的是耶穌,對嗎?”
鐵鍬覺得應該是,但還有些不確定。而且,他也不想再談這幅畫了,就應付道:“呃,應該是吧……”
蔣玉坤接著提出問題,道:“那耶穌右手邊的金聖徒是誰?”
“金聖徒……”鐵鍬哪裡知道聖徒是誰,他除了知道畫間的是耶穌,其餘的都是兩眼一抹黑。可蔣玉坤既然問了,也不能不回答。他只好硬著頭皮,不懂裝懂道:“你問的是男聖徒,還是女聖徒?”
“十二聖徒當,有女性嗎?”蔣玉坤問這句話的時候,笑容已經帶上淡淡的譏諷。
“怎……怎麼沒有呢?”鐵鍬不傻,一聽蔣玉坤這麼問就知道,彩繪裡可能沒有女性。可是話已經出口,收是收不回來了。現在只能腆著臉硬撐了,他指著耶穌右手邊第一個正在傾聽別人說話的金聖徒,道:“你看……你看那個人長得眉清目秀,還穿著粉色的裙子,難道不是女的嗎?”
蔣玉坤低頭先是看了看地面,然後又將目光轉向一旁。好像是他出於禮貌,掩飾對於鐵鍬無知的不屑。可他的樣子,偏偏讓大家都明白了,他要表達什麼……
鐵鍬面紅耳赤,尷尬的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蔣玉坤微笑不語,他的目的就是讓鐵鍬顯出有多麼的無知,好襯托自己學識的淵博。既然達到了目的,那就什麼都不用說了。現在,只要繼續看著這個屌絲出醜就可以了。
“耶穌右手邊的那個門徒是聖若望,編寫了默示錄的若望。”西玥看鐵鍬尷尬得腦袋都快冒煙了,想著這個混蛋剛才被自己坑得,愣是把《最後晚餐》解說成了《動物世界》,也很不好意思。所以,她順著鐵鍬的話解圍道:“不過,你說的也不能算錯。因為,聖若望本身就長相俊美,男人女相,確實容易讓人誤會……”
這時,雲非遙也上來幫腔了。她的見識面廣,還親身去米蘭聖瑪利亞德爾格契修道院參觀過,開口就是引經據典。
雲非遙道:“達芬是個女性主義者,曾經有種看法認為,聖若望實際上是按著耶穌的妻子瑪麗亞形象所畫。近年來這種說法越來越多,還有人拍了一部叫做達芬密碼的電影。指出最後的晚餐當,聖若望實際上就是瑪麗亞。當然,這種說法的真假不得而知。如果真想弄明白,恐怕只有讓達芬活過來才行。”
蔣玉坤臉上的笑意,都有些不自然了。他實在沒想到,雲非遙和西玥居然都幫著鐵鍬這個屌絲下臺階,簡直是他媽的腦殘到極點……他心說不出的惱怒嫉恨,又怕自己的心思被兩女現破壞了形象,只好轉身向通道盡頭的橡木門走去。
可是,他剛走了兩步,就聽那個屌絲不要臉的道:“你們看那一腦袋柔順的金和蔣玉坤差不多,能不讓人誤會是女的嗎?”
蔣玉坤站住了腳步,還沒等做出其他的反應,又聽雲非遙和西玥小聲埋怨道:“混蛋,你說話注意點好不好?”
“就是,你要是再這樣,下回就不幫你圓場了……”
這種非常親近的抱怨,更讓蔣玉坤妒火燒。鐵鍬那委屈的辯解,也傳入了蔣玉坤的耳:“我也沒說什麼呀……”
蔣玉坤面上的猙獰之色一閃,重新又掛上了陽光燦爛的笑容。他回過頭,幽默的道:“鐵鍬,你看我有那麼漂亮嗎?”
“呃,不是……”鐵鍬連連擺手,很不好意思的道:“我剛才沒別的意思……唉,我這張貧嘴,真是欠抽……”
說著,他輕輕拍了兩下臉,表示歉意。
蔣玉坤灑脫的笑笑,表示不在意。他推開橡木門,道:“大家的肚子想必都餓了,還是快點進去吃飯吧!”
門後面的兩個老外侍應生,一直透著門縫在看幾個人在通道里又是說又是笑。雖然幾個人有些吵鬧,影響了餐廳安靜的氛圍。但是幾個人當既有美女、又有帥哥。美女看得讓人眼前一亮,金的帥哥也是氣派十足。反正這裡距離大廳還遠,幾個人說話的聲音也吵不到那裡,侍應生也就不管了。再說,人家來這裡可是大把扔錢的。餐廳的價格有多貴,他們侍應生最清楚。能在這吃得起飯的人,基本是非富即貴……所以,兩個侍應生都覺得,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嗯,這位金先生很紳士,還知道主動為女士開門!”兩個老外侍應生露出職業的微笑,稍稍欠身的迎接客人。其一個侍應生,回手按下了牆上的按鈕。
距離三四